上前。
两小只腿短,努力迈着企鹅步要跟上,但还是落后了一大截。
沈知棠分开人群,进去一看,茹云被对方扯着头发,但她也没有吃亏,一样扯着对方的头发,双方就这样躬腰边扯边骂。
沈知棠上前,一把就将两人分开了。
她现在力气足够大,换成普通人,估计得西人,一个抱腰,一个扯手,才能把二人分开。
“说,怎么回事?”
沈知棠叉着腰,站在二人中间,把二人分隔开来,环看双方。
茹云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,不深,一会喝点灵泉水,应该能恢复得过来。
对方叫郑艳的,则发辫散落,眼角下有一块乌青,显然也没占到便宜。
沈知棠气势迫人,那种天生天养的高高在上的气质,连骂人的郑艳也被镇住了,她喊道:
“茹云今天戴了块新表,我说以她的经济能力买不起,她就一首分辩说是朋友送的。
昨天晚上,她回来得很晚,有人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,还手牵手。
我说她是野男人送的表,不要脸,她就和我吵起来。
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送手表给朋友?真有这种朋友,介绍给我一个,我也想要!”
沈知棠气结。
没想到送一块表给好姐妹,惹来这么多麻烦。
以前沈知棠生活的圈子,水平和她家虽然不能相提并论,但也不至于为一块表引发如此风波。
茹云是她交往朋友中,经济最普通的一个,但茹云一首不卑不亢,不至于象郑艳一看到好东西,就觉得本人不配,想七想八。
沈知棠冷笑,说:
“那你是井底之蛙,没有见识。
这种朋友不光有,在你面前就站着一个。
虽然你想要,但你不配!我不喜欢你!不可能和你交朋友,更不可能送你手表!”
郑艳愣了一下,没想到这人主动出来承揽?
“不可能,你这个装货,你肯定是给茹云打掩护的,你收了她什么好处?”
郑艳歇斯底里,嫉妒心爆棚。
她受不了茹云有新手表戴,还突然有朋友愿意为她撑腰。
茹云本来是她们中最差的一个,地主身份,却又穷酸,从沪上来,只带了几件旧衣服下乡,可见家里也不重视。
郑艳一首踩在茹云头上,现在被她反超,心里难受死了。
沈知棠气乐了:
“装什么装?我有必要装吗?
我还有更好的手表,只是怕送茹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既然如此,茹云,你把手伸出来!”
沈知棠大小姐脾气上来了,强势发声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沈知棠要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