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说说看嘛,说清楚,不然怪吓人的。·x\w+b^s-z\.?c`o,m/
刚才杨杨说咱们家也在凶手可能出没的半径范围内,真把我们吓傻了。”
伍远宁上前,在母亲身边坐下,双手扯着她胳膊,轻轻晃动,撒娇地道。
沈知棠看她们俩母女这么亲热,突然好生羡慕。
如果母亲还活着,她一定也会天天和母亲撒娇。
只是她没想到,婆婆竟然知道从前也有类似的案件,不由提起了兴趣。
“旧事重提,让我回忆回忆。”
梁芝乔喝了沈知棠泡的药茶后,状态明显提升,此时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疲态。
她自己也感觉奇怪,才一回忆,从前那些画面就鲜活地出现在脑海里,好像不曾忘记。
记忆好像一口被盖上盖的箱子,她揭开盖子,那些被她强行忘掉的记忆再次席卷而来。
梁芝乔当然想不到,她记忆力突然好起来,是喝了录泉水的缘故,她整理了下思绪,徐徐道来。
“那是十二年前,我们一家暂居沪上。
老伍忙于重建工作,整天忙得不见人影。
你二叔在沪上纺织厂当技术员,也和咱们住在一起。
因为城里没有合适的大房子,咱们全借住在郊区的赵叔家里。~看+书?君\ `更?新,最`全?
赵叔解放前虽然是大地主,但其实解放前,他便一首在资助地下党,老伍就是被资助的其中一个。
当得知咱们一家人口多,没有合适的房子借居时,他慷慨地把郊区的两处相邻的院子借给咱们家住。
当时我们一家住一处院子,你二叔和爷爷奶奶住边上另一处院子。
你二叔都快西十了,还没成家,舒欢是郊区赵叔家的远亲,平时帮赵叔打扫院子,做些清洁养护的活,也就是在那里,二人才刚相识。
说到这,梁芝乔不知道为什么,看了一眼伍远航居住的厢房,还叹了口气。
虽然她马上又继续说起往事,但沈知棠总觉得,婆婆掠过一段故事没说。
当时火灾还没发生,你二叔还没毁容,舒欢主动接近他,我们大家觉得舒欢有这番心意,你二叔还未婚,便都积极撮和他们。
但一开始,你二叔不同意,我们也就放弃了。
哎,不对,不对,人老了,一提起旧事,就随意发散了,说杀手的事,我怎么扯到你们二叔和二婶的事上了,你们将就听吧!
那年七月,在咱们家附近的荒草坡里,发现了一具女尸,是被人掐死的,眼睛上还蒙着布条。
因为案件发生地点,离咱们家住的院子不到两公里,所以消息很快传到我们耳朵里。?精*武`小\说_网` _无^错.内`容_
第一次凶杀案后,又接连发生了三起类似的凶杀案,每名被害者眼睛都蒙着布条。
警方怕会引起恐慌,因此并没有对外公布这些案件。
我们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当时老伍兼职地方协防,警方担心是不是牵涉到间谍案,向他做了汇报,并请求协助。
因为案发地离咱们当时借住的院子都不算太远,和案发地左右不超过三公里,因此老伍便告诫家里人,那段时间都不要去野外玩。
你们虽然不知道原因,倒是有听话。
只有远征那次……”
梁芝乔说到这,感觉牵涉面太广,正想着是不是要继续。
沈知棠突然道:
“妈,是不是我出去玩,昏倒那次?
远征哥陪我去荒山上玩,因为前两天我在那里发现了一条流浪狗,大着肚子,我怕它生了小狗,没人喂会饿死,便让远征哥带我去看看它。”
“棠棠?你的记忆恢复了?”
伍远征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。
“应该说是部分恢复吧,我只记得这些,后面又发生了什么,我不记得了。”
沈知棠发现这次忆旧事,她头没再疼。
她觉得,应该是近期她持续喝灵泉水的缘故。
伍远征赶紧坐到她身边,紧张地握着她的手问:
“头疼吗?”
“不疼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你看我这样,哪里有头疼的样子?”
伍远征松了口气,说:
“以前你要是回忆这段旧事,就很抵触,头也会巨痛。
当天,你约我去看流浪狗,路上,我不小心摔下一个山沟。
山沟底都是软土,我没受伤,但要爬上来,却得绕路,我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