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不会说什么。”
沈知棠听了,才发现,何珍珠身世还挺可怜的。
但她脸上却总是带着或腼腆、或灿烂的笑容,可见何爷爷从小对她很好。
哪怕物质不丰盈,但只要精神上富养,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“好家伙,你们俩是来混工分的吗?
大家伙都干活了,你们还在这聊天?”
一个长相刻薄的女知青,走到他们面前,不满地道。
“哟,张永红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
我和表妹说话,你打什么岔啊?整天猪八戒照镜子,光照别人,不照自己长得丑啊?
整天老盯着我,是不是看上我了?
小爷我还看不上你呢!”
赵信说话那个牙尖嘴刮,这个叫张永红的女知青,在知青点一向以尖酸刻薄出名。
万万没想到,赵信这么没脸没皮,还扯上名节一事。
她再尖酸,也是个姑娘,气得脸红耳赤,一跺脚跑了。
赵信在她背后怪笑。
沈知棠拍拍屁股,从坐着的草坡里站起来,笑说:
“你把人家吓坏了。”
“哼,对付她这种人,就得用这种损招。
我一开始来,还没租到房子,也住知青点,她还诬陷我用她的牙膏。
这人简首有病。
后来我才听说,她经常利用诬陷人的小手段,弄坏人家的名声。
据说,她一心想评优评先,好被公社看上,能选去当小学老师,所以,所有知青都是她的竞争对手,她能抹黑一个是一个。”
“原来如此,对这种人,确实不用客气。
乱拳打倒老师傅,你这无赖的招数,对她果然有用。”
沈知棠也乐了。
她正在学做一个不羁于礼法的人,只要对手能受到伤害的招数,就是好招数。
“哼,她看你新来的,想欺负你。
我能让她欺负你吗?”
赵信提着扁担,和沈知棠下到水坝底。
簸箕是公家提供的,自己挑土到拖拉机停车处,等记分员记录好,把土倒到拖拉机车斗里,就算完成一担。
沈知棠一脸迷糊走到拖拉机,己经有三个知青在排队等登记了,她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。
这时,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,是钱伟琛,他看出沈知棠的窘迫,接过她手里的笔记本,说:
“我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