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说。
“为什么不做,难道你真有什么隐疾了?”
苏瑶淡淡的问了声。
“非你不行,算不算隐疾?”
傅臣裕望着她问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傅总心里有这么重要。”
她再推他,试图离开。
没什么比离开更能让人清醒。
可是傅臣裕扣住了她的手腕,黑眸只管定定的看着她,“我也那么以为。”
苏瑶这才看向他。
傅臣裕浅笑,补了俩字。
“曾经。”
苏瑶眼睛终是看不清了,却只低低道:“我却是再不爱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已经往前走。”
“……”
苏瑶莫名哽咽。
是的,她一直再往前走,被推动着。
傅臣裕扣着她手腕的手往下,很快轻松与她十指相扣,“长辈们都在催我跟惠如的婚事。”
苏瑶听的心里讷讷的,却只是隐忍着,“全世界的人都在等你们的盛大婚礼呢。”
“她待我很好,那夜我叫她滚,她说她怕我身体受不住,帮我找医生取了解药才走。”
傅臣裕像是没听到她的话,继续对她说当晚的情形。
苏瑶有些不想听了,可是手被他扣着又抽不出来。
“我已经拖了她三年,不能再拖了是不是?”
傅臣裕说着又看向她。
似乎她的话就是圣旨。
“是。”
苏瑶看着两人缠着一起的手回答。
她不太敢眨眼,甚至连呼吸都必须特别的隐忍。
心里有口气喘不上来,快要颤抖。
“你真的会跟傅景夜去做我们的伴娘伴郎吗?”
傅臣裕又问。
与此同时他估摸着傅景夜应该快到了。
苏瑶提着气过了五秒钟,然后轻声:“结过婚的人是不能再去给别人当伴娘的。”
“也是,但是你还是会作为他的女伴出现在我跟惠如的婚礼上,对吗?”
“我可以不去。”
她想这个问题不难解决。
傅景夜会找她是真,但是她可以拒绝。
“没必要,你去吧,去看我跟惠如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
苏瑶再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可能就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娶别的女人。
曾经他们幻想对方穿上礼服跟自己婚礼的样子,可是后来,他们只能开彼此嫁娶别人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
她迅速将自己从一段不该沉浸的感情里抽回思绪,低声道。
“能不能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?”
傅臣裕依旧靠着她怀里静静地望着她问。
“什么?”
“冰箱里有葡tao,巨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