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慧莲看着时南汐身上穿的那套,无袖串珠的白色连衣裙,就火大。
有那么一瞬,她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许听晚。
便恼火的问了句,“你是不是还要带她去整个容,把她彻底变成许听晚啊?”
“是有这个打算!”应淮章并没有坐下,显然是说几句话就有要走的架势。
殷慧莲被自己儿子堵的说不出话来,他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。
她又去看时南汐,同是女人,她那腰酸腿软的模样,经历过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她又去问应淮章,“你不是说不和她做?”
应淮章难得的笑了笑,“是没做!”
这次他再说没做,殷慧莲都不信了,时南汐这样子分明是被疼爱狠了。
大概是这样的对话听多了,时南汐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免疫力,她已经能很淡然的站在这里了。
只是她不太明白,应淮章做都做了,还不敢承认。
一边高调的把她往床上带,一边又不承认和她睡过,不是个男人!
“还有司尘又怎么惹你了,你罚他跪?”
一说到这个,殷慧莲就又狠狠的看向时南汐,祸水!
听到陆司尘被罚了跪,时南汐便看向应淮章,他这是……为她出头?
“让他长个记性,下次别冲动,把人掐死,他这辈子也毁了,不值当!”
“惩罚一个人,有很多种手段,他偏偏用了最愚蠢的方式。”
听了应淮章的话,时南汐自嘲的笑了,原来是在教陆司尘怎么做事,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这是在为她出气。
殷慧莲叹了一口气,又道,“别因为一个女人,伤了你们叔侄的感情,再生分了,让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时南汐发现今天殷慧莲的脾气格外的好,不像之前,应淮章说什么她都要发火。
应淮章看了一眼腕表,并未应话。
殷慧莲知道他这是要急着走,便说,“你去忙吧,她留下。”
时南汐去看应淮章,她不想留在这里。
应淮章头都没抬,就说了句,“她和我一起走!”
殷慧莲捏紧座椅的扶手,脸色十分的难看,“我保证不动她,一根头发丝我都不碰她,行了吧?”
“妈,你是不会碰她,但你会让别人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