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了?
他隐约的记起,在床上他说要是她不听话,就不让她再见乐知时,她好像就回了一句,那就不见了。
看来她是早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,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是从他说要让她整容,还是让她去做备孕检查,还是牧韧说要带她走,她就真的以为能离开了?
想到这个,应淮章看向了牧韧。
牧韧就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怀疑,他是想把时南汐带走,也确实是在做安排,但这一切都还没付诸行动。
时南汐独自离开,就是不想连累他,可她一个人,又没什么钱,她能去哪里?
她就这样离开,是真的不要乐知了吗?
牧韧的神情都是无力的,“小舅舅,我真的没有安排她离开。”
他的颧骨上也带着伤,那是和陆司尘打架时留下的,他和陆司尘身上的伤也都不少。
“她今天来过?”应淮章又去问杜姨。
“来,来过的,就是看了看乐知就走了。”
知道时南汐离开后,杜姨才恍然的意识到,为什么她要和自己说那么多照顾乐知的日常注意事项。
她真是糊涂,怎么就没发现她的不对。
一个母亲不要自己的孩子了,那多半是要……
一想到某种可能,杜姨慌了,“先生,南汐不会是想不开,要寻短见吧?”
一听这话,陆司尘就阴狠的看向他小叔,“你又逼她做什么了?”
这次他连小叔都没有叫,那语气甚是不恭敬。
牧韧也去看他小舅舅,时南汐被他留在酒店一天一夜,回来后就离开了,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应淮章还是没有搭理他们两个,又问李忱,“她最后见的人是谁?”
李忱看了一眼陆司尘,“应该是陆少了,就在咱们院外。”
听到是自己,陆司尘的身子打了一个晃,他想到了自己骂时南汐的话。
他骂的那么狠那么脏,她不会真的想不开吧……
一看陆司尘这个神色,牧韧就抓住了他的衣领,“你对她做什么了?”
“我骂了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