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投降状,然后在嘴边一划,做了个拉拉链的闭嘴动作,沉着脸扭头坐在一边,闷头将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,绷着唇角没再说话。
陆江白瞥了他一眼,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,“霍爷,按理说,这是你的私事,我们做兄弟的不好插手,可那小丫头明摆着就不喜欢你,她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霍沉越冷着脸打断了他的话,“这件事我自有分寸。”
陆江白和厉澜山不由得对视一眼。
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,再说下去恐怕就真的伤感情了。
厉澜山站起身来,径直走到霍沉越身边,从他的手里拿过车钥匙,“走吧,我正好也要去一趟公司,我送你。”
……
转眼间,秋季运动会将近。
阮念念跟周陆两人作为领舞几乎天天都要到舞蹈教室彩排节目。
而从她那天回到学校后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,可霍沉越那边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,既没有给她打电话,更没有给她发短信,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阮念念知道他肯定是还没消气。
毕竟不管换了谁,遇上这种事情不弄死她都算是好的了,更何况就只是晾她几天。
“悠悠。”
室友林悠从手机里抬头,“啊?”
“今天晚上宿舍阿姨查寝的话,你帮我签个到。”
林悠看了她几秒,随即一脸暧昧道,“是不是去找你男朋友?这不是才回校两天啊?今天才周二啊,这么腻歪啊?”
“谢谢啦!”阮念念也没否认,冲着她笑了笑,抓着手机离开宿舍。
由于是傍晚时分,在学校门口打个车不太容易,再加上又是下班高—峰期,等阮念念坐着出租车到了霍沉越住着的玺园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她刚想去敲门的时候,却透过铁门看见有人正拖着一个白色行李箱朝门口走来。
等那人走近了,阮念念这才认出对方,是在玺园工作的女佣。
只是她手里的行李箱……
怎么越看越像是她的?
“阮小姐?”女佣显然也认出了阮念念,面上一闪而过的讶异,随即皱紧了眉头。
“这是我的行李箱吗?”
女佣垂眸看了一眼,这才将手里的行李箱踢出了铁门,只听‘啪嗒’一声闷响,行李箱倒在地上,手柄正好磕在阮念念的脚腕上。
“啊……”阮念念疼地后退一步,低头扫了一眼才发现脚腕上被擦掉了一层皮,这会儿正往外渗着血水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女佣却压根不在意她的怒目圆瞪,一脸不耐烦道,“霍爷吩咐让我们把你的东西都打包收拾好,明天邮寄到你学校……”
“既然你来了,那就就自己拎回去吧,免得我们明天还得费劲巴力地给你邮寄!”
阮念念不由得一愣。
霍沉越吩咐的?
他……不要她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