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突突地跳个不停,满脸的惶惶不安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,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。
少女的心里涌起一股绝望,她拼命地忍着泪意,用力地握紧手里的匕首。
她没想到自己重生一回,没有死在那个变态老男人陆国民的手里,却死在白家的杀手枪下!
当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,阮念念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,猛地站起身来朝着来人刺了上去——
匕首划破皮肤传来几分滞钝感,紧接着一道低呼传入耳中,“是我。”
阮念念这才看清面前人的脸。
“霍沉越……”
一时间眼泪唰地一下涌出,她直接扑进他的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好了,没事了,我回来了。”霍沉越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,嗓音里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柔意。
而就在这时,阮念念突然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,她连忙从男人的怀里退了出来,“你……你受伤了?”
“我没事儿……”
可他话还没说完,一旁的厉澜山突然扯开霍沉越的衬衫。
阮念念不由得倒吸一口气——就见男人的腰腹处缠着的绷带早就浸透鲜血,伤口狰狞外翻。
“这位爷一听说你出事了,直接单枪匹马地开车先回来的,以一敌十,真是好大的威风!”厉澜山阴阳怪气道。
霍沉越眉头微皱地扫了他一眼,“闭嘴。”
厉澜山‘啧’了一声,吊儿郎当地摆了摆走开了。
“你的手……”阮念念握着男人的手腕,看见对方手掌被划开的血口,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“怎么又哭了?”霍沉越捧住阮念念的脸,拇指擦过她满脸泪痕,“都是皮外伤,死不了。”
“不许说那个字。”
“好。”霍沉越勾唇笑了一下。
“进屋吧,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。”
霍沉越的确伤的不重,正如他所言,每一处伤口都避开了要害,大多都是皮外伤。
没过一会儿,满头大汗的林南山惶恐不安地走了过来,“霍爷……”
霍沉越扫了他一眼,“这次的矿山合作减一成利,有意见吗?”
林南山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肉疼,随即连忙讨好地摆手,“没……没意见。”
他搓了搓手,“那白家那边……”
霍沉越微微勾了勾唇,可眸底却是半点儿笑意也无,“既然他们想死,那就送他们去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