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起地上的打火机,看向霍沉越的眼神多了几分……幸灾乐祸。
霍沉越的脸更黑了。
倒是厉澜山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润了润喉,这才轻咳了一声,“不喜欢?这有什么难的?女人嘛!不都是一个样?直接把人掳回来扔床上,各种姿势来一遍,让她哭,让她求饶!折腾到她腿软下不了床!保证一次就给你收拾得服服帖帖……”
“厉澜山!”陆江白连忙开口打断他,恨不得去捂他的嘴。
听听!
这说的是人话吗?!
“你当京都是缅甸呢!”陆江白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感觉这‘法外狂徒’早晚有一天得吃枪子儿!
厉澜山撇了撇嘴,“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“……”
你大爷的!
你哪句话是对的!
陆江白没再搭理他,扭头看向霍沉越,“老大,你别听厉澜山的,他就是个疯子……”
霍沉越冷冷地瞥了一眼厉澜山,见他移开视线不敢对自己对视,这才收回目光,瞥了一眼一直站在身后的许文耀,“她要保镖是想做什么?是遇上什么麻烦了?”
许文耀连忙说道,“阮小姐请保镖是派给一个叫周陆的男生……”
这话一出,他就察觉到空气似是凝固了一瞬,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,“我去查过,那个叫周陆的男生跟阮小姐自小一起长大,是青梅竹马,关系非常……好。”
“青梅竹马?”
厉澜山瞬间捕捉到了关键词,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霍沉越。
“看吧,老大,对付这种心里装着别人的小丫头,你跟她讲道理,玩深情有用吗?没用!所以啊……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手里的红酒,“要不要试试我的方案?”
一旁的陆江白险些一口心头血喷出来!
这狗东西还真是不死心!
只不过,更要命的是——
他看着霍沉越眉头微微蹙起,一副思考的模样……
陆江白险些崩溃——老大啊,这事儿还需要考虑吗?
必须果断拒绝啊!
“不行……”
就在这时,霍沉越缓缓开口,“我舍不得。”
陆江白在一旁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……
照霍爷这话里的意思——
如果舍得的话?
就照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