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康怎么可能吃这一套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神如冰刀般凌厉,冷冷地呵斥道:“你要是再敢废话半句,我立马把你嘴巴封得严严实实,就跟你那兄弟一模一样!”
说着,陈康伸手指向不远处被牢牢绑着,嘴里塞着破布,只能发出微弱呜呜声的劫匪老三。+小/税¨宅~ ?蕪′错·内+容\
劫匪老大见陈康软硬不吃,那原本伪装出来的神情瞬间消失,脸色变得无比怨毒,活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恶犬。
他们犯下的罪行,一旦被警方抓住,那就是死路一条!
陈康的坚持,无疑是亲手将他们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“小杂种,你特么……”
劫匪老大刚骂出口,话还没说完,陈康眼疾手快,抬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扇在劫匪脸上。
只听“咯嘣”一声脆响,一颗牙齿如子弹般飞了出去,在地上弹了几下,滚落到一旁。
陈康紧接着迅速抄起一旁准备好的透明胶布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在劫匪老大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,仿佛要将他的嘴巴彻底封印。
随后,陈康在劫匪老大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注视下,头也不回,迈着坚定的步伐扬长而去。
陈康径首来到劫匪老五的身旁。
这家伙之前被他一记手刀砍晕,此刻像滩烂泥般躺在地上,人事不省,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?c¢q·w_a?n′j′i^a¨.!c\o`m-
陈康二话不说,像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般,一把将劫匪老五提了起来。
他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转身朝着劫匪藏身的山洞走去。
一进入山洞,陈康的目光便在西周缓缓扫视。
角落里的一张草席上,凌乱地堆放着一些女人衣服。
其中不乏内衣,款式各异,颜色鲜艳。
看到这些,陈康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。
可想而知,这帮劫匪用这些衣服干了多少令人作呕的龌龊勾当。
陈康强忍着内心的愤怒,紧紧握了握拳头,最终还是没有去碰那些衣物。
很快,他又看到角落里摆放着几个延绳钓。
陈康不禁想起上次跟猴子出海时,猴子心爱的延绳钓莫名其妙就不见了。
当时两人心急如焚,几乎把整个船都翻了个底朝天,找了好半天,却一无所获。
后来还怀疑是曹小军偷偷拿走了,为此猴子还郁闷了好一阵子。
甚至还放出狠话,要是让他抓到曹小军,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。
但现在看来,竟是被这些劫匪给顺手牵羊了。
这帮劫匪躲在这荒岛上,要吃要喝,肯定不能事事都去村民家里偷,否则很容易就会露出端倪,然后被满天下找他们的警察锁定。~求′书¨帮- ′冕+肺\悦^渎.
而这些延绳钓,想必就是他们偷来抓鱼维持生计的工具。
陈康的目光在山洞里仔仔细细地又扫视了一圈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确认没有其他特别发现后,便提着劫匪老五急匆匆地朝着何建兴所在的方向赶去汇合。
何建兴休息了片刻,体力渐渐恢复了不少。
远远瞧见陈康过来,他像打了鸡血似的,连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三步并作两步,大步走到陈康身边,和陈康一起押着劫匪老二,返回岛屿边缘,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五个劫匪像丢垃圾一样,重重地丢在了一起。
何建兴拍了拍手,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大声嚷嚷道:“奶奶的,咱们两人居然赤手空拳,就把五个荷枪实弹的劫匪给收拾了,这也太特么刺激了!”
“陈康,还是你牛啊!要不是你,我今天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。说真的,我打心底里佩服你!”
何建兴一边说着,一边竖起大拇指,眼神中满是钦佩之色。
陈康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,调侃道: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咋感觉这么别扭呢?说实话,我还是更怀念你以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嚣张跋扈的样子。”
“那时候的你,多神气啊!不像现在,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,看着都不得劲儿。”
何建兴的笑容瞬间僵住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干咳了两声,说道:
“别闹了,你就是个变态,每次都能把我治得服服帖帖。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你斗了,太伤自尊了,每次都被你搞得灰头土脸的。”
“别呀,你要是不跟我斗,我以后找谁找乐子去?你可不能剥夺我这点乐趣啊!”
陈康继续打趣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