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世倡饱读诗书,并非武行出身,一时之间内心有些排斥,眉头略微一皱。?k,s·w·x*s_./o?r.g^
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,不仅仅文人墨客如此认为,大部分民众皆是如此认为,觉得军人这份职业太过于低等。
尤其是在这个时期,朝廷的士兵在百姓眼中和土匪强盗无异。
加上大夏处于混乱之际,战火纷飞,一旦从军十分危险,随时有可能命丧战场,他可不想自己的独子死在战场之上。
他还是认为,身为自己的后代,应该博取功名,因为读书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备受尊敬,徐破天若是提出从政的话,他定然不会有任何的犹豫,立马答应下来。
沉吟了许久,再次看着徐破天。
“破天,你可知道咱们徐家这一代只有你一名子嗣,从军可是十分危险,尤其是现在,何况你手无缚鸡之力,对于兵法也是一窍不通,你让爹如何安心?”
徐破天一脸肃然认真,从床上站起身。
“爹,我是认真的,这辈子我都没有如此认真过。”
徐世倡陷入了难以抉择的局面,自己这个儿子妥妥的二世祖,真要是从军了,岂不是去送死,可面对他的请求,又不能轻易拒绝,说到底还是太宠自己的独子了。′k!a-n!s`h′u^c_h¢i,./c+o\m¢
“破天你想要从军,你得说服我,给我一个理由!”
徐破天知道,这是徐世倡在考他,无法说服他的话,是绝对不会支持他的。
“爹,朝廷气数已尽,最多三年的时间,必定彻底结束。”
徐世倡神色一变,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房门的位置,连忙提醒道。
“破天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徐破天不以为然。
“爹,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我相信你心里也清楚,朝廷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。我是一名大夏人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家和民族陷入危难中,我必须做点什么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。”
“我们东贝的情况您也十分清楚,樱花国人和老毛子虎视眈眈,这是我们大夏的领土,可他们却强行占据我们的土地,在我们的领土上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无数的同胞惨遭他们欺凌。”
“再有如今动乱不断,朝廷一旦灭亡,各地必定军阀割据,我们徐家也需要一支军队。”
“东贝地理条件得天独厚,加上这两年您的改革初见成效,我们必须占据这里,关内的情况太过于复杂,不适合进去。¨7~8*x,s\w?.+c,o*m,”
“爹,载丰已经上位了,袁宝宫叔叔已经回去闲赋在家了,您这个东贝总督的位置,载丰绝不会让您继续坐下去,毕竟您与袁叔叔关系在那,摄政王绝对不允许您继续担任东贝总督,我预测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,就会调您离开东贝,我们必须抓紧时间。”
徐世倡听后无比震惊,同样也无比欣慰,自己的儿子真的变了,再也不是以前的二世祖,摔了一跤之后,开窍了,一定是这样,心里感叹祖宗显灵。
“破天,看来你真的长大了,不过从军可不是儿戏?你从未去过军营,如何领军呢?”
徐破天信心满满道。
“爹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我不要去军营,那些巡防营的士兵根本不能称之为士兵,何况这些人鱼龙混杂。我打算组建一支新军。”
徐世倡一怔,眉头微微一皱,若有所思道。
“你说你想要从军,我还想着让你去王淮庆的军营内试试,我对他有不少恩情,去了那里,他亏待不了你,而且我对于他也十分信任。”
徐破天异常坚决。
“爹,王淮庆虽说是你的心腹,不过他手下的人谁也不敢担保,何况朝廷的军队已经烂到了骨子里,根本就是无药可救,战斗力比那些土匪没有强多少,这样的军队根本无用。”
徐世倡没好气撇了他一眼道。
“你从未去过军营,就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,莫非你真以为我们巡防营的士兵是摆设吗?”
好歹他也是东贝总督,军政大权集一身,巡防营的士兵也是他的人,自己的属下被说的如此不堪,面上也无光。
“爹,我可以跟你打个赌,最多一年的时间,我保证这支队伍在同等人数下,朝廷没有一支军队是我的对手。我们一年之后见分晓。”
徐世倡忍俊不禁道。
“好像我还没有答应你吧?”
徐破天眼神闪烁几下,十分坚决道。
“爹,从小到大,我都没有求过你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