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绝子药。”
“驸马如今这样了,这也是为你好,避免日后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婆子尖利的指甲,几乎掐进她的皮肉里,不顾她的挣扎,生生将药灌了进去。
陆怀深气得猛地拍床案,震得帷幔上的装饰叮当作响:“本官乃朝廷命官,她乃安尚书嫡女,尔等......”
没等他说完,他自己也被一碗药灌下去,一句话说不出。
陆怀深浑身上下都是伤,此刻像极了案板上的鱼,只能任人宰割,任他再愤怒,也只是无能狂怒。
二皇子府。
这件事传到二皇子耳中,当即就气得他跳脚。
青瓷茶盏被狠狠掷在地上,碎瓷西溅。
“好一个长平公主!”二皇子眸色阴沉,指尖敲击着檀木案几,“连本宫的人都敢动。”
身旁的幕僚低声道:“殿下,驸马毕竟是您的人,公主此举,怕是故意打您的脸。”
二皇子冷笑一声:“她以为仗着父皇的宠爱,就能为所欲为?”
他抬眸,眼底闪过一丝算计,“去,让御史台的人参她一本——就说她骄纵跋扈,囚禁朝廷命官,滥用私刑!”
幕僚迟疑:“可这样,不是彻底得罪了中宫一派……”
“哼,长平当日指出陆怀深是我的人,还敢这么对他,就己经摆明了她的态度,”
御史大夫也的确按二皇子所说,在朝上参了安宁一本。
可有啥用呢?
安宁早就和皇帝通好了气。
皇帝作为一个好父皇,不仅没有苛责她,反倒是把御史狠狠批评了一顿。
“朝中大事,没见你们做出点成绩,成天盯着公主的后院作甚?”
“那驸马是公主的夫君,那是他们之间的情趣,与你们这群老匹夫何干?”
“怎么,难道也要朕一一过问你们后院里的事?”
这一下,没人吭声了。
皇帝就是这么护短,咱也很绝望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