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高高兴兴回了家,今天心情不错,顺便给她的亲亲夫君炖了一碗汤。,2?0¢2!3!t*x·t,.+c/o?m¢
“当家的,喝汤吧,补,大补。”
“谁要喝你的汤,小虎呢,你把小虎怎么了,我告诉你,小虎要是出事了,我定要休了你。”
安宁眨了眨眼睛,一脸无辜:“当家的,小虎到城里做工了,不然哪里来的钱给你买肉吃。”
“臭婆娘,还说没钱没钱,我那五十两银子到底哪里去了,你别以为我不清楚,定是拿回娘家了。”
于大勇说的言之凿凿,他断定安宁就是这个家贼。
等他好了,他定要好好收拾她。
“当家的,别说,快喝汤吧。”
于大勇目光落在了那碗汤上,“这汤里放了什么?”
安宁笑嘻嘻道:“虎鞭,给你补身子的。”
于大勇冷哼一声,“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。”
说罢,端起汤碗一饮而尽。
“味道怎么怪怪的?”
于大勇嚼巴嚼巴肉块,感觉腥骚无比。
“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?虎鞭怎么可能是这个味?”
作为一个老猎户,虎鞭他也是尝过的,不是一个味。
安宁也不装了,脸上露出三分凉薄,三分讥讽,西分不屑。
“当家的,我可没骗你,说了虎鞭就是虎鞭,不过这虎鞭嘛,就是小虎子的鞭。”
“什么?”
于大勇的脑海中,浮现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,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“没错!就是你想的那样,怎么样,大补不大补?”
“你…呕…”
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只觉恶心无比。`n`e′w!t?i.a¨n,x_i-.^c*o′m!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骗我。”
“哎!没事哒,吃啥补啥,我不是看你不行了嘛,我才特意带回来的,可别吐了,真真是浪费。”
安宁捂住口鼻退到了房门口,这玩意这么埋汰,可别溅她一身。
“呕……小虎——到底哪里去了?”
“哦!我送去宫里当太监去了啊,你可不知道,小虎这娃真不错,挣了六两银子呢,当家的,这娃你可真是不白养。”
于大勇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,指着安宁的鼻子,声音嘶哑如恶鬼——
“毒妇!你竟敢……你竟敢害我儿子!”
安宁倚在门框上,笑得眉眼弯弯,语气却冷得像冰:
“害他?我这是帮他呢。”
“跟着你这么个没用的爹,一辈子在山里打猎能有什么出息?进了宫,说不定还能混个好前程。”
“你——”于大勇猛地从床上扑下来,重重摔在地上。
他挣扎着往前爬,目眦欲裂,“我要杀了你……我要杀了你!”
安宁轻轻“啧”了一声,抬脚踩住他的手指,慢悠悠道:
“当家的,我这可是为他好,只不过啊——啧啧啧!你们老于家的根,怕是断了哟!”
于大勇瞳孔骤缩,喉间涌上腥甜,“你……贱人,为何,为何要这么害我儿?”
安宁弯腰拍了拍他扭曲的脸,柔声道,“哪有什么为什么,全当我高兴好了。“
“当家的放心,等你死了,我就拿着小虎的‘卖身钱’改嫁,听说村头的张铁匠……可比你强多了。-x_i/n^r′c*y_.^c-o¨m′”
“贱人!我做鬼也不放过你——”
“呵。”安宁首起身,掸了掸裙角,转身时轻飘飘丢下一句——
“那你可得快点变鬼……我等着呢。”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屋内只剩于大勇凄厉的哀嚎,和窗外渐沉的夕阳。
于大勇这一身的伤,又没吃药,安宁也没伺候他,身上的伤口估计流脓了,隐隐还有一股臭味。
估摸着要不了多久,他就能嗝屁了。
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。
至于小虎?
呵,她难道还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个祸患。
万一这孩子当真有赵高之资,那可就不妙了,所以她提前给他下了毒,保证他一年内必死。
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己,谁又会在意呢?
王婶子:“小丫啊,你们家大勇成天在屋里叫唤啥呢,怪瘆人的,你把门上挂把锁干嘛?”
“哎!这是病到头了,人就不清醒了,整天胡咧咧的。”
“大虎不是死了嘛,我怕他想不开,万一再爬到水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