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粗壮的嬷嬷立刻上前按住沈贵妃,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。
面纱下,是一张布满红疹和溃烂,面目全非的脸,早己不复当年的花容月貌。
“啊——”
沈贵妃尖叫着捂住脸,“不要看!你们这些贱婢不准看!”
安宁缓步上前,讥讽地看着她:“姐姐,毁容的滋味好受吗?”
沈贵妃浑身一颤:“是...是你!”
“是啊!”安宁轻笑。
“谁让姐姐当日非要来嘲笑本宫呢。”
她转身对嬷嬷们道:“掌嘴一百,让她记住,什么叫祸从口出。”
嬷嬷们看着贵妃那张脸,她们也怵得慌啊,这打下去不会烂手吧?
很快就有聪明的去取来了戒尺来。
"啪!啪!啪!"
戒尺抽打在沈贵妃脸上的声音,回荡在昭阳殿内。
沈贵妃本就丑陋的面容,很快变得血肉模糊,溃烂的伤口混着鲜血,模样凄惨至极。
打到第二十下时,沈贵妃己经口吐鲜血,牙齿都掉了几颗。
一百下打完,沈贵妃己是奄奄一息。
安宁再度拿起酒杯,将酒洒在她脸上,“姐姐,现在可愿喝了这杯酒?”
沈贵妃己经说不出话,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安宁。
“别怪本宫,怪只怪你得罪了本宫。”
挥挥手,身后的嬷嬷就把鸩酒,灌进沈贵妃腹中。
沈贵妃咽下最后一口气,安宁冷冷扫了眼她的尸体,“拖出去,对外就按本宫之前说的那样宣扬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了昭阳殿。
回到慈宁宫,安宁坐在主位上,眼神变得深邃。
接下来,她就该把皇权,一点点笼络在自己手中了。
至于幼帝?
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。
“这江山,就让本宫替他守着吧!”
早朝?
那起不来。
她严重怀疑,当皇帝的死得早,就是因为睡眠不足啊。
每天批奏折,批批批的。
早上辛苦上朝,晚上去后宫服侍宫妃,那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。
所以,她的垂帘听政,就是上朝让皇帝上去吧,有要事需要做决断,就让大臣们来找她。
起的来她就去上朝,起不来,就当锻炼皇帝了。
这样既显得她大度,不专政霸权,实则又并未真的将权力交了出去,非常完美。
大臣们也很满意。
虽然权力抓在太后手上,但太后大多数时间,并未处处干预朝政。
所以大男子主义的他们,对于太后干政,也就并未多加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