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去,安宁在王府里过得越发随心所欲。?萝~拉(§?小e#说??/ |§更§新e?>最\~全#
所有得罪过她的人,她都会想方设法弄死,也成了京中有名的“毒妇”。
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。
而萧凛在柴房里,如同一颗被遗忘的尘埃,无人问津。
也有人笑她。
就算拥有再大的权势又如何?
她依旧只是一个废物的王妃,她这辈子,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嗣,她将一生忍受孤独。
偶尔夜深人静时,安宁站在窗前,看着天上的月亮,心里会掠过一丝莫名的空落。
但那空落转瞬即逝,很快就被眼前的奢靡和快意所取代。
啧啧啧!!!
肤浅了,什么子嗣,什么情爱,那都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?
这偌大的王府,这至高的权力,就是她唯一的慰藉。
而她,也成为了天子宠臣。
宫中秘闻,人人都传皇帝对弟媳另眼相待,只怕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秘。
所以才会纵容她行事乖张。
只要得罪过她的人,非死即残。
隐秘是有隐秘,只是不是众人所以为的隐秘。
因为,她只是皇帝手中的刀。
在皇帝眼中,这个女人够狠,够有魄力,但又威胁不到自己的位置。
为了以表忠心,安宁甚至当着皇帝的面,饮下了一碗绝子药。
这代表了安王府,永远不会有继承人。
皇帝需要一个为他所用的人。
而安宁,需要皇帝所给的权势与庇护,各取所需。
她会帮皇帝,一一除去他所认为的阻碍。
皇帝则只需当好一个合格的大腿,给她荣华富贵与高人一等的权利。¨7~8*x,s\w?.+c,o*m,
这是双赢。
当然,帝王哪有信用可言?
为了以防万一,安宁还是给他下了点毒的,皇帝能守信最好,若是不守,鱼会死,网却不一定会破。
她可没有当女帝的想法。
那多累啊?
女帝可以当,不服者,皆杀之。
然后呢?
费心费力去改变一个朝代固有的思想,去宣扬男女平等?开创女官先河?
不好意思,她不是那般品德高尚的人。
她只管自己快活,哪管人间疾苦。
有一句话,萧凛说得挺对,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”
所以...
“撕!!!”
安宁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发白,手脚有些微微发软。
还真别说,有点疼,她己经好久没受过这么大委屈了。
哎......
她在干嘛?
她在空间里,拿了个大号的针管,狂抽自己几百cc的鲜血,装进了密封的容器里。
存好!存好!
遇到个这种体质的自己不容易。
虽说她医术了得,但凡事没有绝对,万一哪天被人暗算了呢?
这血可是救命良药啊!
解万毒、去百病、延年益寿。
别说萧凛这小子心动了,就她自个也心动好吗?
这不得跟大姨妈似的,每月抽上个一回存起来?
不对,不对,一个月能好几回。
你想哈,既然这血治百病,那她抽完身体虚弱,那来上一点点,那身体不就好了?
卧槽!这是死循环啊!
该死的资本,她简首爱死了。_l!o*v!e*y!u?e¨d?u.._n!e.t¨
对对对,还有大姨妈,这也不能放过。
既然她身体里正常的血液是灵丹妙药,那大姨妈呢?
岂不是也有奇效。
这个嘛!有待实践。
滴入一小滴鲜血入口,感觉身体没那么虚弱了,安宁立马就出了空间。
她这个大聪明,早就有所准备了,这些日子以来的大姨妈,全都收集了起来。
嘿嘿,只是还没来得及试验。
推开门,她就往院外走去。
守在院外的绿柳见此,连忙迎上来:“王妃午睡醒了?这是要去哪?需不需要奴婢去备车。”
安宁摆手:“不必了,去柴房看看王爷罢了。”
柴房的门被推开时,萧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。
他的眼睛己经适应了黑暗,每当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时,他还是会有些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