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祁灵犹豫了一下，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。他想着转身快步走车旁边，打开车门检查了一下发动机，他回头对张言诺说：“还能用。”

张言诺听了，走过去准备拉车门上车。张祁灵在驾驶位上说：“后面是湿的，座位也被你烧了，坐不了。”

张言诺坐到副驾驶位上，张祁灵发动车子，她在副驾驶位上心里越想越气。

最后索性把头扭向窗外，不想看见他。

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，张言诺始终一言不发。张祁灵无奈开口，“前面有个小镇，那里应该能买到衣服。”

张言诺依旧面向窗外不做回应。车子开进小镇，停在一家服装店门口。

张祁灵解开安全带下车，绕到副驾驶这边，张言诺收回视线看向正前方。

“诺…。言诺，你别下车，我去买。你…等我。”

“嗯。”张言诺点头，目送张祁灵走进店里。

没过多久，张祁灵就拎着袋子出来了。他径首走向副驾驶的位置，从车窗把东西递进去，“现在是晚上，你就在车里换行吗？”张祁灵试探性地问。

“嗯。”张言诺冷淡地应了一声。

张言诺接过袋子，里面是一套简单的棉质睡衣。她皱了皱眉，本想抱怨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，“我不知道你要哪种衣服，这家店只卖睡衣，我想着有总比没有强。就买了。”

她侧着身子开始换衣服，张祁灵则自觉地转过身去望向远处。

换好衣服后，张言诺再次把外套套在睡衣外面，轻咳了一声，“好了。”

张祁灵回过头来。

“我饿了。”张言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