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是有能力控制那一切的。你们在干嘛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内斗？”

这时，厉邵承忍不住插话，“爸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？能不能说清楚一点？”

厉灏看了眼儿子，欲言又止。他被张言诺说得低下了头，

“我们与他们的关系，该是比虞朝和虢朝还要亲近……”

张言诺说着看了眼己经是鹌鹑样的厉灏后，她叹了口气，“罢了，己经发生过的事，我不追究。但往后，望你们三思而行。”

厉灏低着头，像是在权衡利弊，书房内一时陷入寂静之中，只有墙上的摆钟在滴答作响。厉邵承紧张地看着他们，仿佛在等待着接下来审判。

厉灏终于抬起头，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言诺，“老祖宗，同样的错误我们不会再犯。但如今随着您出来，看似平静的局面下，暗涌不断，我们还要仰仗您。”

张言诺的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，问出了她从出来就想知道的问题：“本家现在的族长是怎么回事？”

厉灏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，缓缓说道：“现任本家族长也算是当初本家内斗的开端之一，他是内家和外族人所生的孩子。

他的父母分别是本家张抚林和墨脱那里本该献祭的圣女。”

张言诺眯起眼睛，“外族？可是他很纯啊！”

厉灏一脸的难以置信：“蠢？张祁灵蠢？”

“嗯，他很纯！”

厉灏皱着眉，思考片刻后说：“老祖宗，您不会是让他忽悠了吧！他可不蠢，他黑心着呢。”

张言诺抿了抿嘴唇，“哦？那你说说看他有多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