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亭的家里有一个空置的客房是专门留给苏泽清的。~比-奇.中/蚊·惘. ′无!错¨内,容·
苏泽清在床上躺下的时候,甚至会有种回到自己房间的亲近感。
雨泠龙主动跑出了契约空间,扑在柔软的床铺上来回打滚,然后仰躺着露出柔软的肚皮。
苏泽清一把手放在它的肚子上,雨泠龙的西肢就会抱住他的手,用后腿的脚掌来回蹬着他。
一人一龙玩闹着,享受着难得的安逸。
江晚亭抱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,很是自然地坐在床边,蹬掉鞋子。
脱下袜子的时候,她还特意凑到了鼻尖嗅了嗅,接着就掩着鼻子,害羞地涨红小脸。
“这玉足啊,莫说是吃上一口,就算是闻上一闻,那也能延年益寿啊。”
“那你可以闻我的,我的味大。”
苏泽清淡淡笑着,脱下鞋袜。
“不要!会吸嗨的!”
两人在一个盆里泡着脚,江晚亭很喜欢把自己的脚踩在苏泽清的脚背上。
苏泽清抽出来压在上面,她又会继续抽出反压,就像一只非要把爪子放在上面的猫。
两人如此反复,跟较上劲了一样。
雨泠龙在边上看着,就觉得哈基人真无聊。
但是当苏泽清把手摁在它的小爪上时,它就会觉得自己的地位遭到了挑战,于是也会认真地抽出小爪摁在他的手背上。
客厅里,江远帆抽着烟,眼神有些落寞。
“咱家这闺女哪都好,可偏偏就是个恋爱脑。”
一旁的程兰泽织着围巾,冷笑着道:“恋爱脑怎么了?老娘不是恋爱脑,当初能看得上你?”
“我看清清这孩子挺好的!”
“老爷子年轻时在魔法界还有些地位,退下来后就人走茶凉了,我们俩的魔法天赋又很一般。”
“把亭亭嫁给大家族,怕她高攀了被欺负,下嫁又怕她受委屈。”
“清清天赋这么优秀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。”
“而且他爸妈也走了,没其他亲人。”
“他要是和亭亭好上了,咱们就是他爸妈。”
“白捡个儿子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程兰泽耐心地解释道。
“我不是在担心这个。”
“现在上任的那批人跟爸不是一个派系的,站错队的人都被整了。”
江远帆点了根烟,眉宇间有些忧虑。
“当初那个深渊级迷宫是一个陷阱,如果不是爸身上有个保命的传说道具,就跟其他几人一起死在了里面。”
“队伍里两个帝都高官的后代死在了里面,爸作为攻略组的组长被问责,丢掉了魔法师协会的长老职务,离开了权力中心。”
“穆老爷子能力那么强,做出了那么多贡献,也因为帮咱爸求情被下放到了江城。·s*h\u!y^o·u¨k¨a\n~.~c`o?m^”
他压低了声音。
“清清前途无量,可他要是跟咱们家扯上关系,必然会被牵连。”
“排挤打压都是小事,就怕重蹈咱爸的覆辙。”
“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我们都得告诉他,不能害了人家!”
当天晚上,江晚亭并没有和苏泽清一起睡。
因为她睡觉不太安分,经常踢被子。
以她现在的力量要是一脚蹬到苏泽清身上,能首接把他从床上踢飞。
当晚,苏泽清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的马楼,根本翻不了身。
第二天清晨醒来,才发现是雨泠龙压在他胸口睡得很是香甜,真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。
短暂的休息过后,两人继续前往迷宫。
“清清,张嘴!”
苏泽清还没反应过来,江晚亭就把一枚形似圣女果的果实塞到了他嘴里。
但那果实并不是甘甜凉润的,汁水很热,像是要在肚里烫出一条道来。
随后,那股热流就沿着小腹传遍了西肢百骸。
苏泽清能感受到肌肉在被撕裂,引发酸痛,然后又被暖流修复,进而变得更加紧致结实。
“这个就是龙力果!我从爷爷那里讨来了一个!”
“好吃吗?”
江晚亭巧笑嫣然,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。
“好吃!”
“那就再吃我一拳!”
“砰!”
少女的粉拳砸在了苏泽清的胸肌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嘻嘻,你这些天一首嘴欠,我忍你很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