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，没少下功夫啊。”

“混蛋，漆黑噩梦你这个混蛋！！”尤里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，他指着周围倒伏的尸体和弥漫的血腥，厉声质问：“为什么？！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？！他们只是履行职责的军人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卡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他呵呵一笑，反问道：“那为什么你们国安局，要对我们‘不死鸟’下如此狠手？一天之内，连端我们三个据点，抓捕杀戮我近百名弟兄？”

他的声音陡然转冷，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，“难道只许你们放火，不许我们点灯？”

“因为你们是破坏国家安定、滥杀无辜的恐怖分子！”尤里怒吼道，“我们国安局维护国家安全，铲除你们这些毒瘤，天经地义！”

“天经地义？”卡伦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论调，他随意地摆摆手，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漠，“小朋友，别那么天真了。这世界哪有什么绝对的对错？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。你想杀我，我想杀你，这不就是最原始的法则吗？凭的……”

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杖刀，刀尖遥遥指向尤里的心脏，声音如同冰珠砸落：“……就是谁的实力更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