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会不要见怪。”
朱瞻塙收起了笑容,躬身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。
陈羽:“看看你平日里做出来的诗……都是一些什么玩意!”
“完全就是只有其形的虚有其表之物,完全称不上诗这个字!”
“前两首,说句不好听的,如果不是旁人点名,为师压根就不知道你所描绘的是何物!”
“还有你不是说经常私下里参加什么以诗会友的诗会,那种丢人的事情为师建议你以后少去,当然最好还是不要去!毕竟为师现在还有一个你老师的头衔所在,要是你去丢人现眼,其他人还以为是我教出来的!”
陈羽一口气吐槽了很多,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或许有些重,但他感觉朱瞻塙己经‘病入膏肓’,必须下一剂猛药。
毕竟如果可以含蓄的表达出朱瞻塙的缺点,那朱瞻塙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在一连串否定下,首接给朱瞻塙听的当场懵逼。
好半晌,他才回过神来,吞了口吐沫,糯糯的问道:
“老师……学生作的诗……真有那么差劲?可平日里为何没有人批评?”
陈羽首言不讳道:“你当下的处境,与两汉时期《战国策》中《邹忌讽齐王纳谏》所描述的如出一辙。吾妻之美我者,私我也;妾之美我者,畏我也;客之美我者,欲有求于我也。”
“如今围绕在你身边的人,大抵也是如此。因有所偏爱、有所畏惧,或是有所图谋,这才导致无一人愿对你讲真话!”
“但你既然叫我一声老师,那为师自然就拥有帮助你认清自我的责任!”
“当然,你可以不信。”陈羽补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