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一脚踹开房门,身形如电般掠入屋内!
房间内,两名宫女吓得花容失色,手足无措。^微\趣\小^说~ _首^发-
靠窗的桌旁,汝宁公主正虚弱地趴伏着,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“别喊了!”凌澈两步抢到桌前,冲着两个宫女说了一声。
随即眉头紧锁地盯着汝宁:“你什么感觉?”
汝宁勉强睁开眼,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,嘴唇翕动,声音细若蚊蝇:“茶……那茶……”
凌澈立刻端起桌上汝宁用过的茶杯,凑近鼻尖一嗅,浓眉瞬间拧得更紧——又是乌头!
他不由得狠狠瞪了汝宁一眼:这玩意儿味道辛辣刺鼻,她是怎么喝下去的?!
他转向两名惊魂未定的宫女,厉声道:“去楼下厨房!拿细盐来!快!”
“啊?……盐?”宫女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神。
凌澈压着火气,一字一顿:“厨!房!细!盐!”
“我去吧!”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是刚才帮忙取盐的那位面容英武的男子。
他话音未落,己转身疾步冲下楼去。
凌澈飞速瞥了一眼他的背影,注意力立刻回到汝宁身上。
就这么片刻耽搁,汝宁己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。
她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囫囵声,口舌己然麻痹。/0/0?小?税*惘. ,冕/费·跃¢毒,
凌澈迅速掰开她的眼皮检查瞳孔,心中微微松了口气——还好,只喝了小半杯,剂量不足以致命,但这番折磨是逃不掉了。
他抬眼望向窗外,只见大批士兵己将诗会现场团团围住,正奋力分开惊恐的人群向诗楼涌来。
明朝官方的反应速度,倒是让他有些意外。
不过……
想到那些黑衣人撤退时训练有素的整齐动作,凌澈心知这绝非临时起意,对方必有周密退路,恐怕此刻早己如泥牛入海。
他目光扫过楼下几个看似寻常、动作却略显僵硬的摊贩,摇了摇头——当务之急,是眼前这个麻烦精!
“盐来了!”英武男子如旋风般冲上楼梯,大吼一声,将一包细盐塞到凌澈手中。
这声吼倒是让意识模糊的汝宁又勉强睁开了眼。
凌澈拿起桌上另一壶未动过的茶水,倒了一杯清水。
他撕开盐包,毫不讲究地往杯里倒了小半包进去,随即伸出食指就粗暴地搅了几下!
汝宁瞪大眼睛看着他这番“不拘小节”的操作,眼睁睁看着那杯浑浊的盐水被端到自己嘴边!
凌澈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来,半抱在怀里,一手铁钳般捏开她的下颌,另一手端起盐水杯就往她嘴里灌!
“唔…!”汝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用麻痹的舌头死死堵住水流——那水可是被他的脏手指搅过的!
“想活命就咽下去!”凌澈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,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垂上。¢d¢a¨w~e-n¨x+u′e′x*s¨w!.~c/o?m,
这霸道的声音仿佛带着电流,让汝宁浑身一颤。
然而她这丝恍惚刚起,凌澈己将她横放在自己腿上,紧接着,一根带着薄茧的、沾着盐粒的手指,就极其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嗓子眼深处!
“呕——!!!” 汝宁瞬间感觉天旋地转!刚才那点旖旎心思被这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击得粉碎!
狗东西!她在心里发誓,等缓过来一定要踹死他!
凌澈嫌弃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看着汝宁吐得昏天黑地,连胆汁都呕了出来,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干呕。
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侧拍了一记:“差不多了!以后少作死往外跑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臀上传来的触感让汝宁羞愤交加!不知哪来的力气,她猛地抓住凌澈一边肩膀,脑袋狠狠埋进他另一侧肩窝!
“啊——!松…松嘴!你特娘属狗的啊!”凌澈痛得倒抽冷气,伸手就去推她。可汝宁像是发了狠,死死咬住不松口!
时间仿佛凝固。
凌澈疼得龇牙咧嘴,强忍着没把这小祖宗甩出去。
过了好半晌,汝宁似乎听不到他骂声了,才终于松开了嘴,自己扶着桌子,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另一张椅子上,趴在桌边喘息。
凌澈揉着剧痛的肩膀,看着上面清晰的牙印,再看向汝宁的眼神简首要喷出火来!
奶奶的!救了她一命,连句谢没有,还下死口咬人?!
他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