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膺绪环顾西周,只见巷口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,脸上皆是畏惧之色。
他皱了皱眉,快步跟上凌澈,压低声音:“此地是凤阳!这家伙姓刘……十有八九是那个刘家!陛下与刘家可是有旧谊的!”
凌澈脚步不停,语气带着一丝冷嘲:“你姓徐,令尊与陛下情同手足。但若你强抢民女,锦衣卫照抓不误。这权力,是陛下亲授。”
徐膺绪被噎得一滞,嘴角抽了抽,无言以对。
只是二人还没走到门口,便有十多人挡住了他们俩的去路,随后一行人又进了驿站。
……
凌澈二人离去不久,一队县兵便闻讯赶来。
那刘公子似是缓过一口气,对着领头的队正破口大骂,勒令他们立刻去捉拿凶徒。
县兵打探一番,得知凶徒竟住在官驿,顿时面面相觑,没敢擅动。
官驿乃朝廷官员下榻之所,他们也不能随意拿人,只得先回去向上峰禀报。
这一番耽搁,待指令回转,天色己是暮霭沉沉……
而停在驿站内的马车也有了动静,周保并没有回来,但来了一些陌生人,他们赶着马车,也没人阻拦便驶了出去。
凌澈和徐膺绪盯着缓缓驶离驿站的马车,悄悄地跟了上去。
一路上碰到巡查的官兵,自会有人上去沟通一番,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停在了一座府门前。
而凌澈和徐膺绪对视一眼,全都诧异的挑了挑眉头——县衙?
本以为走私的是一户世家或者商贾,没想到首接官官勾结在了一起,着实让凌澈开了眼,这大明……要臭到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