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周保没了,驸马自会再派张保、李保。
可若开罪了刘瑾这疯狗般的嫡系子弟……他刘秀这顶靠钻营得来的乌纱帽,怕是明日就要换人戴了。
……
驿站门前,气氛肃杀如铁。
一圈圈县兵手持长矛腰刀,己将驿站围得水泄不通,粗略看去,不下上千之众,寒光闪烁,杀气腾腾。
凌澈目光扫过这森严壁垒,嘴角微扬,侧头看向徐膺绪:“比比?”
徐膺绪眼角狠狠一抽,看着前方密密麻麻、刀枪林立的士兵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他深知凌澈悍勇,那日诗楼亲眼所见己是惊世骇俗,军中传闻更是将其描绘成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杀神。
可眼下……二比上千?这赤裸裸的悬殊……
凌澈见徐膺绪默然,唇边笑意更盛,带着一丝睥睨天下的狂傲:“看好了,为何我是指挥使,而你只能是千户。”
话音未落,凌澈身形如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!
足下一点,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黑影,以肉眼难辨的速度,悍然撞入森严军阵!
县兵自然不会有朝廷严控的火铳。
面对这冷兵器的海洋,凌澈再无丝毫顾忌,彻底放开手脚!
拳如奔雷,腿似重鞭,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地击中关节、穴位等非致命却足以瞬间瓦解战力的部位!
沉闷的撞击声、骨骼错位的脆响、士兵的痛呼惨叫声瞬间连成一片!
如同虎入羊群,所过之处,人仰马翻!
前排士兵甚至来不及反应,便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了一片!
待后方的士兵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,试图组织抵抗时,凌澈脚下己然躺倒了数十人!
徐膺绪站在圈外,看着那道在人群中掀起狂澜的身影,下意识地喃喃数着:“……七十一、七十二、七十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