佻瞬间凝固!
他眼神骤然转冷,一把将那女子推开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她瞬间煞白的脸:“管好你的舌头!祸从口出的道理,懂么?”
他声音不大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“换一个懂事的来!” 他不再看那吓得噤若寒蝉的女子,对老鸨丢下一句,便追着凌澈的身影进了内堂。
……
雅间内,珍馐满桌。
凌澈端起酒杯,狠狠剜了一眼对面几乎要把头埋进新换的紫衣女子胸脯里的徐膺绪:“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?在我面前演活春宫,你是生怕我找不到理由给你爹写信告状是吧?”
徐膺绪头也不抬,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:“告呗!又不是没挨过老爷子的鞭子!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悻悻然把手从女子衣襟里抽了出来,顺势端起酒杯。
他脸上又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,对怀中惊魂稍定的紫衣女子道:“美人儿,我兄弟二人初到贵宝地,人生地不熟。这临淮地面上,谁是那顶天的‘爷’?谁又是那盘根的‘龙’?烦请美人你……细细道来?”
说着,他变戏法般从怀中掏出一小叠银票,轻轻拍在女子面前的桌面上。
凌澈端着酒杯的手一顿,虽未言语,但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,身体也微微前倾。
那紫衣女子看到桌上诱人的银票,双眼顿时迸发出贪婪的光芒。
她咬着红唇,强抑激动,凑近徐膺绪耳边,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媚与神秘:“大爷您问对人了!这临淮县里,天字第一号的‘爷’,自然是县令刘文杰刘大人!他呀,可是凤阳刘家的二少爷,真正的贵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