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老者紧绷的神经稍松,警惕地打量着凌澈,迟疑片刻才低声道:“都被……被周王府收走了……不论贵贱……钱……钱还欠着呢……”
凌澈眼中精光一闪:“药材,都运去了何处?”
老者脸色一变,更加犹豫,目光在凌澈和他身后肃杀的锦衣卫身上来回逡巡:“我……我说了,你……你们不能说是我讲的!”
凌澈颔首,目光如炬,紧盯着他。
“城西……靠城墙根儿,有个偏院……” 老者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恐惧,“到了那儿……光闻味儿就知道……那药草味儿……浓得化不开……天知道……堆了多少……”
凌澈眼中寒芒爆射!
先前指认朱橚是漕运案主谋,苦无铁证。
眼前这堆积如山的药材,便是撬开他铁嘴钢牙的钥匙!
实物当前,看他如何狡辩!
“走!城西!” 凌澈大手一挥,声音斩钉截铁。
数百锦衣卫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出小院,行动迅捷无声。
凌澈走在最后,甚至细心地将那破败的院门轻轻掩好。
他最后瞥了一眼院内那对相依为命的祖孙,心中了然——那紧闭的房门后,孩子的父母,恐怕早己成了这瘟疫的牺牲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