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各方队准备进场的时候,王斌想到自己还没演讲,
紧接着便对各方队下达指令,暂停进场,然后走向演讲台,
内心则道,
“来了,老子的影帝时刻……”
当王斌走到演讲台后,拿起话筒,
“北凉的父老乡亲们!”
王斌的声音陡然拔高,洪亮得如同炸雷,瞬间撕裂了寂静,通过在全城的各喇叭的传出后,清晰地传遍广场的每一个角落。-小¢说\C¨M~S? _首+发*
他猛地张开双臂,动作大开大合,充满了夸张的舞台感,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拥抱入怀。
这一声呼喊,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早己被压抑到极限的狂热!
“王爷!王爷千岁!”
回应他的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,声浪首冲云霄,震得城楼似乎都在微微颤抖。
无数粗糙黝黑的面孔因为激动而扭曲涨红,无数手臂高高举起,如同狂风吹过麦田掀起的巨浪!
王斌满意地看着这一幕,内心的小人叉腰狂笑:
看看!
这群众基础!
这煽动效果!
当年大学话剧社社长没白当!
奥斯卡欠老子一座小金人!
他双臂猛地向下一压,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。
神奇的是,那震耳欲聋的呼声竟真的随着他这个动作迅速平息下去,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兴奋低语。
“安静!
都安静!”
王斌的声音沉了下来,带着一种沉重的悲悯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痛楚。-咸^鱼?墈-书. ·庚_辛·嶵*全·
他甚至微微佝偻了身体,一只手捂住了心口,眉头紧锁,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这突兀的转变让城下瞬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他脸上那深切的“痛苦”感染了,屏住了呼吸。
“本王今日站在这里,”
王斌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,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,
“看着你们的脸,看着我们脚下的北凉新城!
本该欢喜!
本该大笑!”
他猛地提高了声调,带着激愤,
“可本王的心,在滴血啊!”
他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表情痛心疾首:
“为什么?
因为本王想起了你们过去过的日子!
想起了这大夏千千万万还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!”
“先帝不仁!”
王斌猛地扬起头,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出一声悲愤的控诉,声音凄厉,如同杜鹃啼血,
“以百姓为刍狗!”
这西个字,他咬得极重,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。
“看看这天下!”
他猛地指向南方,那是大夏帝都的方向,手臂因为“激愤”而剧烈颤抖,
“朝廷上下,朱门酒肉臭!
他们住着雕梁画栋的宫殿,吃着山珍海味,穿着绫罗绸缎!
可我们呢?
我们北凉的父老乡亲,过去过的是什么日子?”
王斌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控诉的力量,唾沫星子都几乎要喷出来:
“是饥荒!
是冻馁!
是流离失所!
是卖儿鬻女!
是易子而食!”
每一个词,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捅进下面许多亲身经历过那些地狱岁月的老人的心窝里。\鸿-特¨晓`税′惘_ *醉′新?璋?结\庚_薪·筷-
人群中开始响起压抑的啜泣声和粗重的喘息。
“朝廷的赋税,一年比一年重!
贪官的盘剥,一层又一层!”
王斌在城垛上来回疾走,步伐沉重而有力,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跳上。
他挥舞着手臂,动作幅度极大,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出悲壮的独角戏,
“丰收了,谷贱伤农!
欠收了,饿殍遍地!
他们的粮仓堆得发霉,我们的锅里却连一粒米都找不到!
他们的国库堆满了金山银山,却不肯拿出一丝一毫来赈济灾民,任你们自生自灭!”
他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,充满了煽动性的悲愤:
“他们,何曾把你们当人看过?
在他们眼里,你们就是路边的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