瞭望塔上,上官华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前锋阵列如同雪崩般溃散,听着那如同魔音灌耳的扩音器喊话。.E-Z~晓\说+旺* ?追*蕞·欣_蟑*結·
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由白转青,由青转紫,最后“噗”的一声,一口老血喷在了面前的栏杆上!
“王!斌!小!儿!欺!人!太!甚——!!!”
金图图则一屁股瘫坐在瞭望台的地板上,看着自己心爱的金王帐位置那个还在冒烟的大坑……
再看看远处那辆在溃兵中横冲首撞、如同推土机般的钢铁凶兽,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淹没了他。
他抱着自己沾满马奶酒的熊皮靴子,像个两百斤的孩子,带着哭腔喃喃自语:
“不讲武德……
太不讲武德了……
这仗……没法打了……
额滴神甲王斌炮……
哦不,额滴金王帐啊……”
塞北的旷野上,硝烟与尘土混杂成一片昏黄的幕布。
震耳欲聋的引擎咆哮、机枪嘶吼、炮弹爆炸以及无数人濒死的惨嚎,
共同奏响了一曲名为“钢铁碾压血肉”的死亡交响乐。
王斌的“神甲王斌炮”(坦克)如同闯入瓷器店的钢铁疯牛,
履带轰鸣着碾过丢弃的盔甲、破碎的盾牌和来不及带走的粮车。
粗壮的炮管每一次喷吐火舌,都伴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,
在溃逃的夏漠联军中犁开一条条血肉胡同。
同轴机枪则如同死神的梳子,“哒哒哒”地扫射着,
将那些跑得慢、或者试图组织抵抗的倒霉蛋成片成片地撂倒。·5′2\0?k_s-w?._c!o.m^
“前面的兄弟!
跑快点!
没吃饭啊?”
王斌的脑袋从炮塔舱盖探出来,头上那顶印着“北凉第一工程队”的黄色安全帽在硝烟中格外扎眼。
他拿着扩音器话筒,声音贱兮兮地穿透战场噪音,
“本王这‘神甲王斌炮’刚保养过,履带有点滑!
需要点人体润滑油!
谁自觉点躺平?
本王保证碾得又快又平!
骨灰都给你扬匀称了!”
【叮!
来自溃逃夏军的恐惧值+9999!
怒气值+666!
来自漠北骑兵的绝望值+8888!】
系统提示音如同天籁。
溃兵们听着这魔鬼般的喊话,看着身边同伴被碾成肉泥或被机枪撕碎,心理防线彻底崩溃!
什么军令?
什么荣耀?
全他妈见鬼去吧!
逃!只有逃!
离那个钢铁魔鬼越远越好!
短短不到半个时辰,原本气势汹汹前来袭扰的两万步骑混合部队(其中大半是漠北骑兵)……
在坦克的撵杀、机枪的收割和王斌的精神污染下,彻底崩溃瓦解!
死伤枕藉,尸横遍野!
粗略估算,至少报销了一万挂零!
剩下的如同被沸水浇过的蚂蚁,没命地向南北两个方向的主营溃散!
“爽!”
王斌看着系统面板里疯涨的情绪值,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,
“这波经验包,够肥!”
时机成熟!
王斌拿起步话机,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亢奋:
“全军听令!
开门!
放狗……啊不!
放兄弟们出来收麦子啦!”
轰隆隆隆!
北凉城南门再次洞开!
这一次,涌出的不再是孤零零的钢铁巨兽,而是真正的战争洪流!
首先升空的,是数十个巨大的“腾云驾雾棚”(热气球)!
它们晃晃悠悠地升上高空,吊篮里的士兵看着下方蚂蚁般溃逃的敌军,
兴奋地拉开一个个箱子的插销,将黑乎乎的铁疙瘩(炸弹)如同下饺子般丢了下去!
轰!轰!轰!
爆炸在溃兵最密集的区域接连绽放!
火光冲天,烟尘弥漫!
虽然准头感人,但架不住量大管饱!
每一次爆炸都如同在溃兵溃散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,引起更大的混乱和恐慌!
“天雷!
天雷又来了!”
“跑啊!
分散跑!”
“妈妈!
我要回家!”
然而,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