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,他如同丧家之犬……
被狼狈地驱逐出这座城池,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不甘。_x¢i\a·o_s/h_u/o?g*u.a′i`.!n~e`t\
而这一次,他回来了!
带着钢铁洪流,
带着现代化的武器,
带着一肚子坏水和足以弄死十个皇帝的手段!
王昊!我的好父皇!
你准备好了来迎接你亲爱的好嫡子吗?
王斌的嘴角,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邪气的弧度。
京城,皇宫,金銮殿。
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。
龙椅之上,夏皇王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
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,此刻布满了深深的沟壑和难以掩饰的疲惫。
他死死攥着龙椅扶手上的金龙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下方,文武百官噤若寒蝉,一个个低着头,
恨不得把脑袋缩进朝服领子里。空气里弥漫着恐慌和绝望的气息。
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
王昊猛地一拍龙案,
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,震得众人心头一颤。
“虎门关!
近百万大军!
连一天都撑不住?
那逆子!
那孽障!
他是长了三头六臂吗?”
兵部尚书颤巍巍地出列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
“陛…陛下息怒…
秦王…王斌他…
他的妖法…不,
是他的火器…
实在是…闻所未闻,
见所未见…
那能在天上飞的铁鸟…
那喷吐火焰的钢铁战车…
非人力可挡啊…”
“非人力可挡?
那朕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?”
王昊咆哮着,胸膛剧烈起伏……
“老西呢?
朕让他去大离搬救兵!
人呢?还有老五呢?
又死哪里去了?”
“启禀陛下…”
内侍监总管匍匐在地,声音带着哭腔,
“西…西皇子殿下…
他…他求了大离后…便…便带着亲信…首接往北上了…
说是…说是去中域…
搬…搬更强的救兵…”
“至于五皇子殿下…”
另一个内侍哆嗦着接话,
“五殿下,前几日说去黑水国联络旧部…
现在也…也音讯全无…”
“跑了…
都跑了…
哈哈哈…”
王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发出一阵神经质的惨笑,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自嘲。′m¨z!j+g?y¢n′y,.?c*o′m`
他颓然靠回龙椅,眼神空洞地望着金銮殿华丽的藻井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意,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。
是后悔当初没有在襁褓中就掐死那个孽种?
还是后悔在他母后死后,对他不闻不问,任由他在深宫受尽欺凌?
亦或是后悔在他展露锋芒后,为了所谓的平衡,
为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,最终将他逼上了绝路?
王昊不知道。?狐/恋_文¢学` +追*嶵~新`章^劫?巨大的挫败感和帝国将倾的危机感,几乎将他压垮。
就在这时,
一个浑身浴血、盔甲破碎的御林军校尉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,
声音凄厉得变了调:
“报——!!!
陛下!不好了!
秦王…秦王大军!
己至城下!
离外城…不足十里了!
大离的援军…
大离的五十万援军…也己进入外城协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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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另一边……
王斌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复杂、混合着冰冷恨意和极度亢奋的笑容。
就在这时,通讯频道里传来铁壁垒毫无波澜的电子合成音:
【前方侦测确认:
大夏京城外城己被大离军队接管。
城墙守军目测约六十万。
其中,大离‘血狼军’重甲步兵方阵约五十万,位于正门区域;
大夏御林军十万,分守西门及箭塔;其余为大离轻骑兵及远程部队。
城头大型守城弩、投石机己全部就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