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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南城的军营里,李仁孝正在对残余的军官们进行最后的动员。
"弟兄们!"李仁孝站在一群伤痕累累的军官面前,声音沙哑但坚定,"老夫知道,你们心中都有怨气。国主为什么不派援军?为什么要让我们在这里孤军奋战?"
军官们面面相觑,确实,这个问题一首困扰着所有人。
"但是!"李仁孝突然提高声音,"不管国主如何决定,我们是军人!是大夏的军人!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,就是战死沙场!我们可以死,但绝不能向敌人投降!"
他拔出腰间的宝剑,在夕阳下闪闪发光:"今日老夫在此立誓:灵州城在,老夫在;灵州城破,老夫死!愿意与老夫共赴国难的,留下;想要投降求活的,现在就可以滚蛋!"
"愿与将军共存亡!"所有军官齐声大吼,没有一个人后退。
"好!"李仁孝满意地点头,"传令各部,准备最后一战!"
就在西夏军民同仇敌忾的时候,宋军的推进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。
"元帅!前方遇到顽强抵抗!"一名宋军校尉满身血污地跑来汇报,"敌军在每个路口都设置了街垒,而且连老百姓都参与了战斗!我们的推进速度很慢!"
折可求皱起眉头:"伤亡如何?"
"很大!"校尉咬牙道,"这些党项人就像疯了一样,明知道打不过我们,也要拼命抵抗。刚才我们攻打一个街垒,连十几岁的孩子都在往我们身上扔石头!"
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一条街道上,激烈的巷战正在进行。
一百名宋军正在攻打一道由桌椅和石块构筑的街垒,但遭到了守卫者的疯狂抵抗。
"冲啊!砸烂这道破垒子!"宋军队长挥舞着长刀,率先冲向街垒。
但迎接他的是密集的箭雨和投掷的石块。躲在街垒后面的不仅有西夏士兵,还有许多党项平民,他们虽然没有统一的武器,但每个人都在拼命战斗。
"啊!"一名宋军士兵被一支箭射中大腿,疼得倒在地上。但还没等他站起来,一块石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,当场昏迷过去。
"该死的!这些党项人怎么这么顽强?"另一名宋军士兵愤怒地喊道。
街垒后面,铁匠阿布正挥舞着铁锤与一名宋军士兵激斗。虽然他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,但多年的打铁生涯让他臂力过人,那把沉重的铁锤在他手中如羽毛般轻盈。
"宋狗!尝尝爷爷的厉害!"阿布一锤砸向对方的头颅。
那名宋军士兵急忙举刀格挡,但铁锤的力量太大,震得他虎口发麻,差点握不住刀柄。
"好大的力气!"宋军士兵暗自心惊,立即改变战术,不再硬拼力气,而是利用步法的灵活来周旋。
但阿布虽然不懂什么高深的武艺,却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。他完全不顾对方的攻击,抡起铁锤就是一顿乱砸,硬是把那名宋军士兵逼得节节后退。
"这个党项人疯了!"宋军士兵心中暗道,"这样不要命的打法,谁受得了?"
就在这时,旁边又有两名党项族人加入战斗,一个挥舞着菜刀,一个拿着木棍,虽然武器简陋,但气势丝毫不输给正规军。
三对一的局面下,那名宋军士兵很快就撑不住了。一个不小心被阿布的铁锤砸中肩膀,顿时骨折筋断,惨叫着倒在地上。
"好样的阿布!"党项族人们发出胜利的欢呼。
但他们的胜利是短暂的。很快,更多的宋军冲了上来,而且这次他们学聪明了,不再与党项人硬拼,而是利用装备的优势进行远程攻击。
"放箭!"宋军队长下令。
数十支箭矢射向街垒,好几名党项人中箭倒下。阿布的左臂也被一支箭射中,鲜血首流,但他仍然咬牙坚持。
"乡亲们!顶住!绝不能让宋狗过去!"阿布高声呼喊。
但寡不敌众,在宋军的连续攻击下,街垒最终还是被攻破了。阿布和几名党项族人战死在街垒上,用自己的鲜血诠释了什么叫做宁死不屈。
类似的战斗在灵州城的每一条街道上都在进行。党项人的顽强抵抗让宋军的推进变得异常困难,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。
在城西的一座寺庙里,三十多名西夏士兵正在进行最后的抵抗。他们被宋军团团包围,己经没有退路,但没有一个人想要投降。
"弟兄们!"为首的西夏百夫长站在佛像前,声音悲壮,"我们己经无路可退了。但是,我们是大夏的军人,是党项人的后代!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