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绝对不会跟那个宋墨在一起的。”邬琳柔声安抚着邬善。
听到邬琳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,邬善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定下来,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开来,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。
眼见邬善己安然入睡,邬琳小心翼翼地将他以公主抱的姿势,稳稳地放置在床榻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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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墨一脸凝重地看着面前的寺庙住持,拱手作揖后,言辞恳切地问道:“大师,我今日前来,乃是想向您打听一件多年前之事,还望您能不吝赐教。”
那住持双手合十,微微颔首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但说无妨。”
宋墨深吸一口气,缓声道:“听闻当年英国公夫人曾在此寺产下一名婴该,不知此事是否属实?若确有其事,还请大师告知其中详情。”
住持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说道:“确有此事。当年英国公夫人临产之际,恰逢大雨倾盆,道路泥泞难行,无奈之下只能来本寺暂避。不久之后,便顺利诞下一女婴。那女婴初降人世时,啼哭声清脆响亮,令人心生欢喜。只是……这女婴额间竟有一块鲜明如胭脂般的胎记。”说到此处,住持不禁轻轻叹息一声。
宋墨急切地问道:“住持,那女婴后来怎样了?”
住持双手合十,缓缓说道:“阿弥陀佛,女婴出生后,便被秘密带走。至于她的去向,老衲也不得而知。”
宋墨心中一紧,额间有胭脂记,那不正是邬琳吗?
“多谢大师,我有些事就先走了。”
宋墨告别了住持,就匆匆离开了寺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