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舟弟,你不用考了吗?”
“乡试还早着。”张子舟解释道,“我现在是附生,必须要过明年的岁试,成为增生,才有资格参加科试。”
“过了第二年的科试,才有资格参加第三年的乡试。”张子舟一边说一边往锅里添水。
不用涮锅,这锅水是给鸡兔褪毛用的。
陈壮吃了一惊:“难怪都说科举不易,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。”
“所以啊,这才是第一步,秀才在外面是一抓一大把,根本不值得庆祝。”张子舟循循善诱。
“我懂了。”陈壮听出来了,“以后给我送东西,我就跪下,磕几个响头。”
哈哈哈……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去镇上卖药材的父亲也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块肉。
全家都忙碌起来。
父亲给鸡、兔褪毛。
他把张子舟“赶”出灶房,张子舟只好回书房,把东西收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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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亲手操刀,做一大桌子菜。
陈壮则被姐姐催着,去镇上邀请张子舟的岳父一家过来团圆。
张子舟想亲自去邀请,又被姐夫一把推回书屋。
饭菜都做好了。
关上门。
两家人面对一桌子菜,推杯换盏。
喝着喝着,父亲张孝之突然呜呜痛哭:“我终于熬出头了,哦不,舟儿熬出头了。”
“以前看到别人家为屁大一点事就办酒席,可把我羡慕坏了。”
“现在,我不办酒席,但我儿子比他们都出息。”
两家人见状,各种滋味在心头。
其中,张子舟的感触更复杂。
他是穿越而来的,感情和原身融合在一起,但一直保持着上一世的种种情感。
但是,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,已经不知不觉的真正融入这个家。
“爹,”张子舟故意打趣,“我这有个东西,您看了,再哭不迟。”
两家人看过来。
张子舟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,放在父亲面前,“这是五百两,我打算拿它在县里买个宅子。”
“四合院不好吗?”父亲瞪大了眼睛。
在他的心里,类似于传统的种田流,把屋子越做越大就行,还同时有成就感。
张子舟笑道:“我之前要考科举,不能让你们住的差,所以建了一个四合院。现在我要进学,在县学吃住不习惯,也不想和傅芸分开,所以想要买个大宅子。”
岳父傅岳、岳母夏新芳、嫂子刘玉华看向傅芸。
傅芸幸福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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