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开心地拿着千纸鹤和挣到的钱跑回家,殊不知千纸鹤里还有额外的金钱。-兰,兰′闻,血^ -耕_歆¢嶵^快\
温穗岁嗤之以鼻:“假好心。”
她多出一篮子的茉莉花手环,自己也戴不完,于是侧身对祝修齐道:“伸手。”
祝修齐不明所以地抬起胳膊,温穗岁认真地将茉莉花手环戴在他手腕上,路边的霓虹灯映在侧脸,肤白胜雪,轮廓精致。明亮的瞳孔专注地紧盯他。
祝修齐还没反应过来,她低头靠近轻闻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胳膊,他不由自主地五指收紧。
“果然很香。”下一刻,温穗岁松开他,“小姑娘还是很诚实的。”
“姐姐给我戴这个干什么?”祝修齐道。
“回礼。”温穗岁轻轻拥抱他,道:“那……今天就这么结束啦,谢谢祝导游的款待!”
少女的芳香骤然离去的刹那,祝修齐怅然若失,却还是扬起笑和她说再见,他打车离开。
温穗岁和沈承晔回到乐府江南顶楼,她站在镜子前心情愉悦地将玫瑰花拆开放入花瓶浇灌,身后靠过来一具炙热沉重的躯体,还缭绕着浴室升腾的水汽。~白-马^书^院* ·已_发,布·醉-薪¢漳*踕^
“碎碎今天开心吗?”沈承晔嗓音沙哑,喘息在她后颈喧嚣。
“开心啊,非常开心,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了。”温穗岁感到手背上滴落水珠,蹙眉:“你头发是不是没擦干净?都弄到我手上了。”
“那你帮我擦?”沈承晔眸色深沉地看着娇艳的玫瑰,包裹住她的小手:“这么喜欢他送你的花?喜欢玫瑰怎么不早点告诉我。”
温穗岁放下喷壶,拧身和他面对面。沈承晔只裹着一条浴巾,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,豆大的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滚落到锁骨,她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勾唇:“你吃醋了啊?”
“既然有其他人能玩,那就放弃顾闻舟吧。”大掌掐住她纤细腰肢,把她将地上提起来,放到桌上。从这个角度,温穗岁能更看清他古铜色的肌肤和鱼尾线,散发着浓郁蛊惑的荷尔蒙。
可同时他身上的陈年旧伤也不经意落入温穗岁眼底。′精~武_暁?税-惘? -唔¨错+内′容!纵横交错的伤疤,有鞭痕,有烟痕,还有她猜不出的伤痕,尽管年数已久,痕迹变浅,却依旧可以看出来。
她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,强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不去关注。
“干嘛?那多没意思了,不是说三角是最稳固的形态吗,我多找几个怎么了?”她屈起细白的长腿轻蹭着他,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,耳鬓厮磨:“你放心,我和他们都只是玩玩,我心里的位置只会留给婶婶,嗯?”
“好啊,没关系,我相信你,我不会吃醋。”沈承晔挑起她莹润的下巴,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:“这是碎碎想听到的话吗?这么多年了,还是这么不会说谎,你骗得过他们,还骗得了我吗?”
“怎么办,我的碎碎啊……天真的可爱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温穗岁敏锐捕捉到危险的气息,心底一颤,想从他怀里挣脱。
沈承晔狭长的桃花眼底弥漫着阴郁疯狂,可他却在笑,反剪住她的双臂,将她细碎的反抗尽数堵在唇齿间。
“我让碎碎高兴了,作为回报,碎碎是不是也应该让我高兴?”他将她的毛衣推上去,轻车熟路地解开,纤长的手指慢慢拨弄。
身后的花瓶被他挥翻在地,鲜红的玫瑰踩在脚下碾磨成泥,花汁四溅,转瞬便破败不堪。
温穗岁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:“喂!沈承晔!不是你主动把我推给其他男人的吗!现在又生什么气?”
“没错,所以我后悔了。”沈承晔含住她饱满的耳垂舔/弄,温穗岁后背一阵酥麻:“和其他男人玩可以,只要碎碎回来……还能承受得住我。”
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!
“沈承晔你是不是玩不起?!”
随身衣物凌乱地散落满地,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沈承晔陡然抱起她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,大步流星地往镜子前走去。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温穗岁心头一荡,骨干白嫩的大长腿下意识夹紧,攀附在他身上。暧昧的嘲弄带出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耳廓,他声线喑哑,上扬的尾音透着勾人的痒意:“宝贝,来看看你自己,多漂亮啊。”
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,他将她转了个身,巨大的落地镜被擦得发亮,尽职尽责地映出交缠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