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的凌虐还没有结束,纪凌然皱眉,出声斥责:“沈承晔!够了!你这是违法的!”
沈承晔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转身回到温穗岁身边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。-我^得¢书\城. !醉*新`章/结^庚¨薪`筷^
“是疯子吧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你老公了?”温穗岁咬住两边的腮帮,嗤笑出声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敢这样对我,真是不知好歹!”
纪凌然走过来掏出警察证:“我是警察,请你配合我调查,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。”
“警察?”女人挣开顾闻舟手脚并用地爬到纪凌然脚下:“你帮帮我,有人杀了我老公和儿子。”
纪凌然弯腰把她扶起来:“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,我才能帮你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魏总前几天给我打电话,他说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,只要我把我老公骗到家里,他就把我所有的债务还了,并且再给我一大笔钱!可我老公为什么会死啊!”
“你现在还不清楚吗?是魏总杀的。魏总骗方志强说他绑架了你,方志强为了救你才会死,还有你的儿子,你还真以为天上会掉馅饼?”温穗岁讥讽地扯唇,深深看了一眼顾闻舟:“因为你,又死了两个人。*幻!想?姬/ +免^肺!跃^渎·”
她不想再继续呆下去,先行回到车上。
“你有没有录音?证据什么的有吗?”纪凌然问道。
“没有,警察,难道我老公和我儿子就这么死了吗?求求你帮帮我!”女人声泪俱下,憔悴的脸上沾着鲜血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令人于心不忍。
“我们会尽力调查出真相。”纪凌然道。
从顾老爷子下葬后,温穗岁再也没见过顾闻舟,她仍旧在调查魏总,然而魏总早就把一切处理的一干二净,她一无所获。
这天傍晚,温穗岁听见门铃声去开门,门外站着的却是顾母。
顾母看到她后眼睛一亮,紧紧抓住她的手:“穗岁,我……我终于找到你了!”
“阿姨,您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找我有什么事吗??”温穗岁想到浴室马上洗完澡里的沈承晔,故作镇定道,“您吃饭了吗?楼下有家日料店还不错,要不我们边吃饭边说吧。`比~奇_中*蚊.旺^ ?庚/辛_罪·哙?”
“阿姨是为了求你一件事。”顾母道。
“有什么事我们先下楼说。”她刚想把顾母带走,身后传来沈承晔的声音:“碎碎,我昨晚被你抓皱的衬衫放哪了?”
只见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,浑身单裹着一条浴袍,水珠沿着条理分明的腹肌滚落。温穗岁深吸一口气,摸着鼻尖,她最不想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“干妈,您来了。”沈承晔似乎才发现门口的顾母,余光瞥见沙发上的衬衫拿起来套上:“原来在这,怎么总是乱扔东西?”
“我什么时候乱扔东西了?”温穗岁瞪着他,咬牙切齿:“你下次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?”
顾母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,抬手捂住心脏:“穗岁,你们……”
“阿姨您别误会,我只是有点事暂住沈承晔家而……”
“没错,就是您看到的那样。”温穗岁还没说完,便被沈承晔直接打断,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搂紧怀里,一字一句宣誓主权:“我和穗岁正在交往,以结婚为目的。”
“喂,沈承晔!”温穗岁避嫌地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你没看见阿姨都捂着心脏了吗?万一她发病怎么办?”
“阿姨您别相信他,他就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沈承晔乜斜着她,快速道:“你昨晚睡觉打呼的时候说戒指藏在花盆的土壤里。”
“不可能!戒指明明在我包里!”温穗岁脱口而出,看到沈承晔眉梢微挑,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,恼羞成怒地曲起胳膊肘砸在他胸膛。
顾母放下手,淡淡道: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温穗岁和沈承晔对视,不太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您早就知道了?”
“那次在医院,承晔抱着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真是太明显了,阿姨只是年纪大了,又不是瞎了。”顾母无奈摇头,注视沈承晔的脸:“怪不得这么像,承晔,你是我姐姐的儿子,我竟然……竟然一直都没能想起来。”
她眼眶微红,朝沈承晔迈出一步:“按辈分来讲,你应该叫我小姨。”
“我知道,小姨。”沈承晔微微颔首。
“诶!好孩子,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