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穗岁重新回到床上,和他同时开口。,微¨趣-晓·税¨ ~醉′薪\章\结_庚·薪,快?
“婶婶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我有事对你说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沈承晔道:“那你先说。”
“是个好消息!”温穗岁摇头晃脑,摸着自己的小腹:“我没怀孕!今天医院给我打电话,说我和另一个人拿错检查单了,月经一直没来是因为内分泌失调。”
她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,用手支着脑袋,一双白的耀眼的小腿在空中乱晃,脚趾蜷缩,杏眼里的笑意浓得快要溢出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承晔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,喉咙微滚,舌尖轻抵上颚。
温穗岁微微错愕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你肚子疼的时候私人医生给你检查,然后跟我说的。”他道,“我也是今天才确定。”
“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?”温穗岁把玩着他的大掌,指尖好奇地勾勒他掌心的纹理,最后把自己的手心与他相贴,他连手都炙热地仿佛一个火炉。
沈承晔却道:“冷。!j+j·w\x¨c¨.,i¨n^f-o.”
“冷?你身上这么热,怎么还会感觉冷呢?那怎么办?”温穗岁四处观望,想找到能帮他解寒的东西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沈承晔忽然抽回手,穿过她的腰间,猛然用力拉向自己。
两具身躯严丝合缝,温穗岁额头磕在他硬朗的胸膛上,倒吸一口凉气,扶住他的腰,沈承晔将被褥拽出来盖在她身上。
温穗岁艰难地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,杏眸圆睁:“你干嘛?万一跑针了怎么办?”
“别乱动。”沈承晔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一只腿夹住她的腰,喟叹道:“这样就不冷了。”
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,温穗岁感觉自己也浑身发烫,小声道:“你今天做噩梦了吗?”
沈承晔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温穗岁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,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,我总会陪着你的。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困意涌现,温穗岁哈欠连天。
“如果碎碎真的怀孕的话,那今天会答应顾闻舟的求婚吗?”他突然问道。_兰\兰_雯_血` ¢免·废¨粤^犊\
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不会?”
“因为我……不喜欢他。”温穗岁眼皮越来越沉,无意识道。
她的小脸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,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面前。
“那你爱我吗?碎碎。”
他的指尖划过她饱满的唇瓣,最后落在脖颈,五指虚虚掣肘着她,眉眼间带着一抹凉薄危险,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它折断。
“回答我!”
温穗岁敷衍道:“我好困,别闹,婶婶,我眯一会……就一会……”
他靠近她的耳畔吐气如兰,半是诱哄道:“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你,你知道我想听什么,嗯?”
窗外雨声渐大,仿佛无数珍珠落在玉盘上。屋内却一片静寂,只有清浅的呼吸声。
“我……爱你。”她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简直如蚊蝇般,但沈承晔还是听到了那三个字。
唇角无声翘起一抹弧度,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细嫩的颈子上摩挲。他就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凶兽,耐心地一步步将猎物抽丝剥茧,最后彻底蚕食。
舔了舔干燥的唇,压下心底某种不为人知的蠢蠢欲动,他愉悦地哼笑出声:“真乖。”
……
圆月高高挂起,身旁的人陆陆续续走掉,不知过去多久,最后宋明旭也因为突发事故不得不先回去。
顾闻舟却始终伫立着遥望门口的方向,仿佛下一秒,他期待的人就会回来。
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,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在道路上汇聚成小溪。手机屏幕逐渐灰暗,他重新点开,十一点五十了。
从温穗岁走后到现在,他已经等了四个小时二十分钟,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。
五周年纪念日那天,她从白天等他到晚上,满心欢喜一点点落空,她又在想什么?
锁屏上忽然弹出一条新闻。
【明月大道中路附近发生车祸,一女子被困驾驶室,疑似身份是模特……】
明月大道,是温穗岁来俱乐部的必经之路。
顾闻舟大脑一片空白,他甚至来不及细想,从裤兜里翻出车钥匙便三步并两步地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