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慎言!”谢弋脸色铁青,“母后还是冷静些吧,如此反应,只会让父皇觉得我们……早便处心积虑。·零′点,看*书¢ _勉_沸`粤^独~”
“处心积虑?他便是知晓了又如何!”罗皇后面色涨红,似是气到了极点,“我罗家开国功臣!当年同太上皇一起收西南,除了镇国公府便是罗家!他动的了谁的母族,都未必动的了本宫的母族!”
“母后!事已至此……先皇后薨时父皇也未做废绌,谢今朝此番……仍是嫡出之子,入主东宫,名正言顺。”
响亮的耳光声,如同玉石碎于阶下,瓦砾散于殿前。
“你在给本宫说什么疯话?!你的脑子让一通圣旨给烧糊涂了?给本宫清醒点!难道你肯甘心?
你是本宫养大的儿子,本宫亲生的儿子,你只能是太子,也应该是太子!那个杂种,他不过就是个废后的儿子,他也配!”
“儿臣,当然不甘心。”谢弋握紧拳头,想到了那太子之位,又想到了卫时谙,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父皇的一切动作如此果断而迅速,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。
为什么会是谢今朝呢。′微*趣/晓.说- ,哽?薪\最-全.
十年前先皇后薨,不过次年他便被遣去北疆,镇守国土。
这些年他离上京远之又远,一回来便是太子之位傍身,好不荣耀。
反观他,八年苦读世家权术,想尽前朝想后世,甚至到了午夜梦回,位临金銮殿的地步。他背靠罗家有开国功勋,母后又是当朝皇后,尊贵无比,他是真真切切的中宫嫡出,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去得到那个位置。
他因此在卫时谙与白南纾之间两面游走,为的不也是这同一个目的?
可当它就在眼前的时候。
当它唾手可得的时候。
父皇给了他当头一棒。
为什么会是谢今朝呢。
凭什么呢。
……
须臾过后,罗皇后克制起伏的胸口,眼中带着褪不去的恨意,转头道了一句:“无论如何,如今你与白远山女儿的婚事,只能成,不能败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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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今日太子妃入宫奉茶,按规矩,除了皇家内戚以外,朝廷命妇也需进宫应参宫宴,以示庆贺。\E,Z′暁.说\网· ¨首~发?
一众人看着迎面走入殿中的太子和太子妃,着同色鸳鸯团花案吉服,携手齐肩,端的是天造地设的璧人。
谢凌弋目光沉沉,看着走来的二人,默不作声握紧了藏于袖中的手,而后又向席中瞥了一眼,看了右丞府夫人身旁的白南纾,脸色才缓和了些。
这方卫时谙将将坐下,便受着一茬接着一茬的世家贵女们的祝庆喜语。余光见白南纾跟在一位美妇人身后,身旁还站着一位姑娘,戴着石英色面纱,只露出一双似春山软水的眉眼。
卫时谙想,这位应是长公主殿下所说的,谢今朝的儿时青梅,白寻微吧。
只见这位姑娘走至身前,朝着二人盈盈一拜,致了贺辞后,便躬身请罪:“臣女白寻微,因前些日子不慎染了风寒,恐过了病气不吉利,故今日戴了面纱,还望太子殿下、太子妃娘娘海涵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你身子不好,便去歇着吧。”谢今朝闻言颔首,朝着白寻微致以一笑。
“臣女谢殿下|体恤。”白寻微对上谢今朝的视线,微弯眼眸,福身退下。
一旁的卫时谙瞅了瞅谢今朝,又瞅了瞅白寻微,拼命抑制自己想要疯狂上扬的嘴角。
一个清冷自持,一个温柔小意,这要命的氛围感,也太好磕了吧!
【唰(高级出场音效)——】
【不是我说宿主你搁这怎么还磕起CP来了,你怎么还搁这歌颂起美好爱情来了?怎么的你是社畜歇了班了,可算是闲着你了?】
【我算看明白了,你这脑子里是一点不装事儿,还在那呲个大牙嘎嘎乐,你没看对面那男的都快要给你盯穿了吗?你没看人是人菜是菜都凑齐活了吗?咱不应该是时候有点动作拉拉手喂喂饭给前男友点颜色看看吗?我说你……】
“师父别骂了别骂了!”
要不是周围这么多人,卫时谙恨不得把系统抽出来沥沥水,好好清清它不说够话都算赔了的那张赁来的嘴。
“你下回有任务能不能直接说,非得来这么长一段前摇,晃得我脑瓜子都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