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压在心底,不过是前些日子同她表明心迹以后,话语才渐渐多了些。
才愿打开心门同她说些关于他的往事。
她以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面颊,柔声道:“叫殿下担心了。”
“不过我除了跌下马扭伤了手腕,其他都没什么大碍,只不过有些擦伤罢了。但努尔古丽与沈弄溪的伤势定然不轻,我想去看看她们现下如何了。”
谢今朝啄吻着她的鼻尖,慢条斯理替她整着衣袖,而后开口道:“的确应当去探望一番,毕竟此事,也该寻个说法才是。”
谙谙受了如此委屈,身做夫君,又怎有不替她讨回来的道理。
“谙谙先去帐外等我一刻,为夫清理一番便出来。”
待身旁没了那清丽隽俏的身影,谢今朝压抑已久的戾色便瞬间染上眉宇。他眼眸半眯,沉沉将方才取出的针锥拢入袋中。
尔后,他盯着那装着物什的绣袋半晌,轻叹一声。
玩火自焚,这可就怪不得他了。
努尔古丽如今还尚未醒来,但这或许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十足的坏事。她的确是受了重伤,右足踝处断裂,左腿比右边的情况稍好些,但大面积的擦伤和程度轻的扭伤仍旧不容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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