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不知殿下何时这般指皂为白了?”她朝他的眉眼轻吹了一口气,惹得他不禁眼睫颤动,看向她的眸色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卫时谙松开了发丝,转而指尖在他的喉结处上下摩挲,目光也带着些许玩味,“哄你……怎么个哄法?”
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颈,将他压下来一些,而后却在他的灼热目光下将唇瓣印在他的脸侧,引地男人不满地蹙眉:“谙谙,不是这里。”
“那是哪儿?”她抵着他的肩不许他靠近,就这般吊着他,笑得像只得胜的小狐狸,“殿下说怎么哄,我便听殿下的。”
她竟是学会如何撩拨反控他了。
这下倒是轮到他不好说,只得在她的推拒之下将唇离得近了些,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而她却像是听不真切一般,歪着头瞧着他,就是不动作。
“谙谙……”
他们明明只有一指的距离,但因方才他所应承她的,只要她不点头,他便不能再进一步。
是故她此时对他仍有推拒之意,那即便他已然垂涎了那柔软的唇瓣许久,也只能闷声压着那股即将要击破理智的欲望,忍着着实箍着心室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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