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放了一子在已然了出结果的棋盘上,惹得云游子挑着眉梢,啧声问道:
“再来一局,也须得先将棋收了再走不是?”
谢今朝如是回过心绪,长睫颤动,摇头作无意状。只是心底压着事,神色到底是能叫眼前这个老先生看出端倪来。
顿了片刻,只听得无言之中,率先有一人开了口:
“师父,晚辈有一事请教。”
云游子开酒壶的手一滞,撇着胡子,眸光了然而又带着几分稀奇:“你小子又憋什么坏水呢?”
谢今朝的瞳眸之中抑着难解之意,并未多有管顾云游子的语气之中的是与非,嗓音涩哑道:
“当年于黔南之时,师父授于晚辈几分南疆蛊术,曾言南疆三虫之中,血蛊最甚。如今晚辈有一事不得解,敢问师父,那血蛊除却巫山之事抑或是窃母断子外,真的再无别的办法可解了么?”
半晌无言。
云游子未曾答话,瘦削的脸一旦沉下面色,便成了目光如炬洞悉人情的模样。了无声息的浊眸盯着面前谢今朝的眉眼,白胡掀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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