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茶换下,再接上一盏,续道:“但在其位,想要的东西也多,孤并不认为王使会对漠北十三州汗王一位无意。”
“可王使藏拙多年,若是一朝王位触手可及之时,被捅出如此身份,一切便要麻烦上许多。更何况,大都王自己也未必——”
“对王使毫无顾忌。”
前朝沙场折磨多年,果然非常人所能匹敌。想拿捏他的短处,却未曾想自己的底细早已被人轻易握于掌中。瓮中之人原为引线之人,是他疏忽。
中原人身在沙场,靠着的绝非蛮力相拼,而是兵法运计。什围伍攻之术,龙韬豹略之诡,能将多少险境反转、夺回主权置死地而后生。
正如当下,不顾顾,而自为其饵。
思及此,江萨亚松了凝结于眉宇间的煞色,转而失笑起来,摇着头攥紧了浸了烫的瓷盏。“殿下深谋远虑,臣自愧不如。只是殿下远在大胤,是从何得知臣子身世?”
“人非草木,岂能不留痕迹。只是话说到此,王使还要同孤打哑迷,孤便不愿再多耗费时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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