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又低了些,“故而这蛊毒发作,其实毒本不烈,只是蛊体身子本就是油尽灯枯之时,根本再不能招架住任何对身子的摧残了。”
见卫时谙点了头却没有要发话的意思,姜昀黎张了张口,也不愿再遮遮掩掩,索性便和盘托出这血蛊的来龙去脉:
“至于控人心脉一事,我也不必等娘娘开口问了,这是从情蛊之中摄取的本事。情蛊二字字如其名,娘娘应当是能猜到几分用处的。”
卫时谙望向姜昀黎的瞳眸,映照着墙上的灯烛,如有业火岌岌闪动。她不可置否,顺着她的话接道:
“情蛊,我的确有所耳闻。不过倒不得幸一睹真容,只是在奇志怪谈中见过,大多都是写着,种有此蛊之人可在蛊虫所控下对任何蛊主所想之人动心,而无悔无怨为其赴汤蹈火。”
眸光幽幽之间,她道:“不知你所说情蛊,是否与这一般。”
“大致相同。”姜昀黎应声点头,又似想起什么一般,添上一句:“娘娘无需自疑,主子并未催蛊,娘娘对一切的感情,都是娘娘自发而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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