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,又难以捕捉的深晦。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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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间起时本便不早了,建元帝理了昨日堆积的折子,又吩咐明日若无事便复早朝,这么一待便到了午时。
谢今朝不过歇息了两个时辰不到,但或许因多种因素加成,并未令他有半分倦意,仍旧整顿好衣衫,想了一想还是着常服入了内宫。
他还有恶战要打,没有疲惫的空隙。
坐在驶向清虚殿的轿撵中,他忽觉有一分可笑。
寻常人家的父子大抵不会如此,唯有宫中这般,御前这般——父子不算父子,君臣不算君臣的妖魔样。
等着自己的应是一场诘问,也是一场惹人发笑的博弈。不曾想有一日身为父亲的他要以抢一个女人的理由与他温疏变反目。
或许是真病糊涂了吧,在任何人看来也觉得是谬论的事情,父皇一人做得一腔孤勇,又乐在其中。
寻来一个肖似母后的替身,做自己的枕边,究竟对得起谁,还是只为安慰那一丝可怜的想念。母后若是泉下有灵,不会认为父皇有半分可怜,她只会以为她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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