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欲作的头疾似乎暗示得更狠了些。他极力忍着疼痛,将锦盒中的短刀拾起,猛然砸向跪立于地的谢凌弋。
“蠢货!”
那刀刃擦着谢凌弋的面颊而过,被他险险避开,但依然在本就流血的不堪看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锋利的痕迹,刺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朕是要他这时候死吗!他卫渊的命就这般值当,要拿我北疆千万子民来换?”
“他此刻殒命,北疆谁人来守?谁援贺兰雍,谁挡漠北侵袭?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你带着人马不去声援北疆,竟与我朝援军自相残杀,还胆敢来朕面前邀功?”
“实为竖子乱事,不相为谋!”
谢凌弋摸了一把面上的鲜血,定定看着指尖沾上的殷红的痕迹,笑得颇有些嘲讽。他抬头看着面前盛怒之下的建元帝,沉下脸来:
“父皇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,可有对谢今朝做过半分。”
“父皇对我的种种轻视不满,可有对谢今朝有过半点?”
建元帝皱着眉头,不耐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这般狼狈模样,父皇大抵从未在谢今朝的身上看到过吧。他永远都是那样有恃无恐,明明一无所有,却还是自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做派,他凭什么能稳坐高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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