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特拉陆陆续续又收到了许多礼物。\w.a!n-b?e¨n..,i,n!f¢o^
各式各样的包装盒和礼品袋堆满了壁炉前的地毯,队友们的心意各有不同——
一套大溪地雄鹰队历年限量版球衣徽章,威尔士国家队新星琼斯的亲笔签名飞贼,还有几张会动的1920年代经典赛事交换卡片等等。
还有其它学院的礼物,静静地躺在角落,包装低调却精致。
正当佩特拉思考如何给这些伙伴们回礼时,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。莱娜回来了,今天难得没有加班。
她站在门口,目光扫过满桌的礼物,表情有些恍惚。
“朋友送的?”莱娜轻声问。
佩特拉点点头,没有多说。
莱娜走近,拿起那枚西里斯送的蓝宝石胸针,在月光下端详。
“很漂亮,”她说,“确实配你的眼睛。”
一时间,两人都沉默了。
莱娜忽然淡淡地笑了,那笑容里有种佩特拉从未见过的柔和。\w?e\i?q~u\b,o^o-k!.?c,o·m_
“你有这么多关心你的人,这很幸运。”她轻声说,“年轻真好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壁炉上裂开的全家福上,声音几不可闻:“我当年也有过这样的朋友们,每个圣诞节都收到堆积如山的礼物。那时候觉得生活永远不会变,友情和爱情都会天长地久…”
佩特拉抬头看向莱娜,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眼角的细纹和唇边的苦涩。
转眼就到了返校的日子。
国王十字车站的喧闹在蒸汽中蒸腾,佩特拉刚扶住车门,便被一片阴影覆盖。
莱斯特兰奇恰到好处卡在她后颈与车厢的空隙间。
“主人今天格外迷人呢。”他眼里的笑意像蛇信子般舔过她耳垂,“需要帮您提行李吗……主人?”
佩特拉险些被自己的鞋跟绊倒,伪装出的高冷表情一秒破防。
“不用了。·x!j?w/x`s.w!./c\o.m`”
她紧抿着嘴,强行压抑笑意。
梅林啊,她居然觉得这个称呼听多了好像挺带感的。权力的滋味确实让人上瘾,她也算是体会到伏地魔的快乐了。
少年食死徒恶作剧得逞般俯身,明知故问:“为什么?”
“莱斯特兰奇,”她清了清嗓子,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一点,“在学校,不需要喊我主人。”
听到她喉间溢出的轻笑被强行咽成一声咳嗽,莱斯特兰奇挑起眉毛。
“怎么不提前说校规里还有这条呢,主人?”尾音打了一个缠绵的旋儿,“但我觉得你很喜欢这个称呼啊?尤其是在岗特老宅的时候……”
“莱斯特兰奇!”佩特拉立刻打断他,西下扫视了一眼确保没人听到他们的对话,“注意场合。”
莱斯特兰奇忽然用拇指抹过她唇畔,“沾到糖霜了,圣诞节特供的姜饼人,是我送的那盒吗?”
指腹稍微用力,“惩罚叛逆仆人的方式有很多种,比如……”
“粉——”
佩特拉的声音很轻,莱斯特兰奇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靠得更近,想听个究竟,但被一个魔杖指着额头。
“粉身碎骨!”
好吧,这下他听清楚了。
伴随着一声惨叫,他以一个极其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,撞在站台的柱子上,然后缓缓滑落。
周围的学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,有人甚至忘记了手中正在吃的比比多味豆。
等他们回过神来时,始作俑者早己钻进了车厢,只留下一地狼藉和一个头顶淤青的斯莱特林。
“嘿,拉巴斯坦,你这是……”
亚克力斯看着好友顶着个熊猫眼晃晃悠悠地走进包厢,欲言又止。
“没什么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莱斯特兰奇漫不经心地说,给自己施了个愈合咒。
“摔一跤能摔成这样?”埃文怀疑地看着他,“你身上那个淤青的形状,怎么看都像是被什么给……”
“说起来,你们假期过得怎么样?我从博金·博克那里搞到了几件有意思的收藏品,”诺特放下手中的报纸,“听说效果非常有趣。晚宴结束后,我们来试验一下吧。”
“啊,抱歉。”莱斯特兰奇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糖霜,“今晚我得去有求必应屋验证自己的忠诚度呢。”
“啊?”三脸懵逼。
诺特问:“什么忠诚度?”
莱斯特兰奇没有回答,脸上却浮现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