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就是私底下还是要喊她主人,佩特拉对自己的逻辑十分满意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怎么?“佩特拉猛地拽紧领带,满意地看着对方被迫弯腰,“难道你有反叛之心?”
莱斯特兰奇:……?这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。
“您的记性总让我惊叹。”他忽然低笑起来,“遵命,我的——”
阴影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蹭过脚踝,佩特拉后知后觉发现对方的靴跟正卡在自己两脚之间,刚要后退,后腰却撞上对方不知何时横在那里的手臂。
“主人。”
这个词被他含在舌尖反复研磨,像在品尝窖藏百年的红酒,“领带勒得我有点难受,能劳驾您……帮我松一松吗?”
“粉身碎骨。”杖尖爆发的冲击波将他掀翻在沙发上,佩特拉整理袖口,旋身坐上高背椅,“先干正事。”
“遵命……主人,”莱斯特兰奇撑起身。
“现在开课?今天教的是——”他挥杖横扫,空气里炸开墨绿色火焰,“夺魂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