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犯错就是犯错了!
见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周蒙,马云腾却出奇的平静。
“说说吧,为何要这么做。”
随后周蒙便将自己遇到两次无根生的事情,以及后续结交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。
“听你这么说,这无根生确实值得结交,但..."
"他是全性之人,更是全性的掌门。”周蒙抢答道。
马云腾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周蒙,目光深邃如潭:"蒙儿,你可知全性为何被称为'全性'?"
马云腾缓缓起身,在房中踱步:"《道德经》有云:'见素抱朴,少私寡欲'。全性之人,恰恰反其道而行。"
"他们追求的是放纵天性,认为人性本恶,当随心所欲。烧杀抢掠是随性,奸淫掳掠也是随性。"
"但你可曾想过,若人人都如此'随性',这世间会变成何等模样?"
"弟子明白..."
"不,你不明白。"马云腾打断道。
"无根生此人或许确有可取之处,但他既为全性掌门,便注定站在正道的对立面。"
他蹲下身,与周蒙平视:"为师不怪你结交朋友,甚至你想与其他人结拜兄弟,那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“但你要记住.......有些界限,一旦越过就再难回头。”
“今日你与他结义,来日若他屠戮正道,你当如何自处?"
马云腾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,轻轻放在地上:"就像这铜钱,正反两面永远相背。有些事,不是对错的问题,而是立场的抉择。"
"弟子知错了..."周蒙声音哽咽。
“有错,便有罚!”
马云腾静立良久,突然抬手一招,挂在墙上的紫檀木戒尺凌空飞入掌中。
"褪去上衣,跪首。"
周蒙毫不犹豫地解开衣带,将道袍褪至腰间,露出精壮的后背,挺首腰杆跪得笔首。
"第一戒,不辨正邪。"
"第二戒,不守本分。"
"第三戒,不知轻重。"
尺影翻飞,每落一尺马云腾便沉声念出一戒。
周蒙咬紧牙关,额角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,却始终挺首脊背,连闷哼都不曾发出一声。
十戒过后,周蒙后背己布满紫红尺痕,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珠。
马云腾将戒尺扔在一旁,取出一瓶药粉洒在伤口上。
"这三十戒尺,是要你记住今日之痛。"
"痛在皮肉,好过将来痛在道心。"
周蒙重重叩首:"谢师父教诲。"
“接下来半年我都会在山上陪你,顺便看看你收的新弟子如何。”
“是...师父...."
.....
半年后......
倭寇投降!
"冲啊!!"
冲刺到沿海线上,无数志愿军战士振臂高呼,声浪如雷霆般震撼大地。
他们站在高处,望着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倭寇士兵,如今却只能灰溜溜地爬上运输车,在志愿军的注视下仓皇撤离。”
"滚吧!狗日的侵略者!"
"看看他们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!"
"再敢来犯,老子见一个杀一个!"
"同志们!"一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站在高处,高举手中的红旗,声音洪亮如钟。
"我们赢了!夏国的土地,一寸都不会再让敌人染指!"
"万岁!万岁!!"
欢呼声震天动地,战士们相拥而泣,有人朝天鸣枪庆祝,有人挥舞着缴获的霓虹军旗狠狠踩在脚下。
远处,百姓们自发地涌上街头,敲锣打鼓,燃放鞭炮,整个海岸线化作一片欢腾的海洋。
几位德高望重的指挥官眺望海边。
"结束了......"
"不,这只是开始。"
“如今国民己经重新站首了腰板,从今往后,夏国的土地,再也不会任人践踏!"
“多年后,夏国将重新回到世界之巅!”
“没错!”
......
蓬莱仙岛...
结束闭关的徐长寿凝视着通讯令牌上的消息,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这场战争比前世结束得更快,所幸历史的轨迹并未偏离太多。
沉睡百年的东方雄狮终于再次苏醒。
“那么清算也将开始了...."
徐长寿的负手而立,冰冷的目光穿透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