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京欲掸烟灰,脸色阴鸷。
翌日。
都有公事,京欲出门前,温缇为他系领带。
逆光而立的他轻笑,不知说句什么,面前的她笑弯眉眼。
那一幕,任谁看了,不说他们是恩爱夫妻。
京欲搂住温缇不盈一握的腰肢,摁进怀里,京腔调偏重,“下午陪你去医院。”
温缇瞳孔一震,他一向不陪她去医院看温奶奶的……
“你的身份不方便。”
京欲睨着乖到过分的姑娘,与她额头相抵,告诉她,“温缇,下次说,我等你。”
温缇险些控制不住自己,目送他离开房间。
站在卧室落地窗边,目送那个男人上了军B开头的车。
呢喃一声:“京先生......”
其他人喊他京爷,京总,喊他三爷。
只有她喊京先生。
她爱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,偷偷把他当成她的先生,所以她把自己献给他。
温缇笑中带泪,目送那辆和京欲欢爱过的车子离开七号院。
“京先生,各自安好。”
住在七号院近两年,没搬来自己的东西,所穿所用全是京爷送的。
离开之前,温缇只带走那幅在美,和京欲一起完成的肖像画。
惊鸿资本集团。
黎惊宴一到公司就收到学姐的辞职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