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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炭治郎的妹妹,祢豆子,你是如何看待的,逸尘?”
“她是鬼舞辻无惨亲自转化成的鬼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产屋敷耀哉没有从逸尘口中听到准确的答案,语气有些无奈。
“她也是经过两年考验,两年以来都没吃过人的鬼。”逸尘陈述着事实。
“但她毕竟是鬼,让鬼与鬼杀队剑士一起行动”他似乎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,语句中给逸尘留下了空白。
“她是特殊的。”逸尘接口。
“她以人类意志战胜了鬼的本能,更拥有成为鬼舞辻无惨一直追求的,所谓‘究极生物’的潜力。”
产屋敷沉默片刻,似乎仍未得到想要的明确回应:“但她毕竟是鬼。九柱不会承认她的存在。”
“耀哉。”
逸尘蓦然回身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望向那个仿佛想从他身上探寻什么的男人。
“你确定是九柱吗?”
产屋敷耀哉静默了一瞬,随即,温和的微笑在他脸上展露:“这样吗我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其他的柱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的话,我欢迎他们过来找我解决意见。”
逸尘感觉自己也是有些乏了,跟谜语人说话确实是挺累的。
“那炭治郎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人,我对祢豆子也很喜欢,所以,我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。”
山区某座木垛房中的老人打了个喷嚏,放下了手中的油纸伞,看向门框的裂痕有些出神。
直到逸尘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,天音才轻轻搀扶起丈夫,缓步走向卧房。
脚下冰凉的木地板传来轻微的吱呀声。
“夫君。”天音终究按捺不住好奇。
“刚才你为什么要反复追问?你明知他的呼吸法启蒙者,与炭治郎出自同一位培育师。”
产屋敷耀哉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轻声细书着:
“异界的神秘来客深不可测的实力超越历代柱的剑术造诣与鬼的亲和,影之呼吸以及那近乎神性的容貌”
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信服力。
“比起凡人,他在你我眼中,难道不更象一位神只吗?”
“在神明的视界里,并无绝对的善恶与对错,唯有立场的分别。”
“因此”他语气轻柔却坚定。
“我需要为这位对自身神性特质尚不自知的朋友,锚定下情感的坐标与羁拌的支点,以免他迷失在力量与立场的迷雾之中。”
产屋敷天音闻言,不禁再次回头,望向院门之外的方向,目光悠远,似是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