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啊!”
“就是,看着不像是个有脾气的,胆子小的。”
“是啊,真是有福气。”
“哎,对了,她己经来了快一个月了吧?肚子还是没动静?”
刘芬兰提到这个就来气,“别提了,这小蹄子来那天就跟修远睡一块了,还是我亲自盯着的,怎么就一点消息也没有!”
“看她瘦成那样子,胸前没二两肉,屁股也小,谁知道能不能生!”
“才来一个月,就算真的有也得过段时间才看得出来吧?不急不急。”先前逗刘修远的王婶说着。
“你知足吧,听说还是个大学生,能干又不闹幺蛾子,身体嘛,多干点活锻炼锻炼不就好了。”
“那倒是……”
祝迟在屋里,死死抓着手里的扫帚,听着她们在外面一句接一句。
早该适应的,为什么还是会想出去把那些人的嘴都缝上……
我叫祝迟……
家住……
她不知道多少遍在心里默念这些信息。
她不能,不能忘了,她是祝迟,她不属于这儿,也绝不会为任何人放弃自己的一切为他生儿育女。
她要逃出去!
“你在这儿干嘛呢?”
刘鸿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,手里抱着一个罐子。
“爹,我等娘她们弄完去扫地,您这是什么……”
“药酒,隔壁王叔要,我给他带过去。”
刘见她乖巧的点头,一手抱着罐子,一手握着她的手捏了一下。
“乖乖的在家里,别惹你娘生气。”
祝迟目光从罐子里的东西上收回目光,也没挣开他,低低的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那罐子里泡酒的东西……
刘鸿见她乖巧,手挪上去拍她的肩,离开的时候擦过她脸颊,恍若无事一样大步离开。
祝迟拿着扫帚,盯着他的背影,目送他离开院子,走下农田外的大路。
“小蹄子躲那儿偷懒是吧?还不滚过来把地上的收拾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