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子很长,足以让陈静书走到沙发和楼梯间相邻的卧室,但是,却不够她走到门口,打开门。
不管是逃还是求救。
而且,顶楼到了夏天会很热,就两户人家,有一家换了更好的房子,三个月前搬走了。
她就算能开门,也不会有人能救她。
陈静书低下头,本以为早就哭干的眼睛,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掉。
梁文煦垂头,一点点仔细给她涂着药膏,时不时俯下身吹吹。
“嫂……啊!”
梁文生到学校才发现忘了拿东西,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回来拿。
进屋就看到自己弟弟跪在地上,埋在那女人膝上,像是在亲吻她的手背。
怒从心起,大步上前,一把将梁文煦掀倒在地,看到他手上握着的药膏,一脚踹在他肚子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说完又转向早己瑟瑟发抖的陈静书,揪着她的头发把人提起来,踢到地上,骑坐在她身上,拳头和巴掌雨点一样落下来。
“勾引文煦!?婊子,你想干什么?逃跑吗?”
屋子里满是陈静书痛苦的呻吟和低泣。
“你想都别想,这一辈子,你都只能受着我!就是死了,我也要在地狱继续调教你。”
他撕扯着她的衣服,白皙的肌肤布满青紫,他狞笑着,黑框眼镜下的眼睛泛着刺眼的光,斯文的脸,也变成索命的恶鬼……他看向旁边蜷缩捂耳朵的梁文煦,动手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不是勾引吗?那就让文煦好好看看!你是老子的女人!”
陈静书拼命摇着头,“不……不要!求你,文生……不要!不!”
“什么时候允许你拒绝老子!”清脆的一巴掌,将她的脸打歪到一边!
梁文煦颤抖着,手捏紧了衣角,撑着沙发站起来甩开门离去。
留下客厅里发疯的梁文生,还有在地板上呆滞的看着他离去背影的陈静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