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怎么说?”盛绯皱眉，停下手中的笔看着他问。

于铭抬头看看她，有些犹豫，“海川他..............”

“榕城在海边，那年冬天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，说是要跟着海边的渔民出海钓鱼，我以为他是过够了工地上下苦力的日子，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，谁知道他是认真的，当真跟着当地的渔民成天出海。”

“后来呢？”

于铭的视线越过盛绯，看向虚空，好像海川正站在那儿，等着他揭晓答案。

“他的名字里有海，也就葬身在海里。听一起出海的渔民说，他们在海上遇到了风暴，海川掉下去了。没一会儿，海面浮现出一片鲜血，鲨鱼鳍一闪而过，海川，死了，被鲨鱼吃了。”

盛绯一时间没有回话，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，这些死法............就这么巧合的意外？

于铭没有说谎，他说的跟她们查到的几乎一样。

那问题，或许不在这儿。

回到局里，盛绯让人调出当年那几起案件的卷宗，再仔细的反复看。

证据链似乎完整，逻辑也都说的通，但是...........不对，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。